昨天，我喝醉了。做了一个梦，我变成了老树，一个大学老师，我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们做了一个演讲。
因为是梦，所以并没有什么顺序和逻辑，零零散散，算是漫谈。 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同学们，现在我上网，看那个朋友圈啊、微博啊、人人网啊什么的，都能看到大家分享很多的，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怎么挣钱的东西。 但是我有时候其实想的更多的是怎么不做事情，而且还可以心安理得。或者是你做了事情之后，你怎么来看待你自己做的事情。 其实，我看我父母这一代的人，大多数是六十年代的生人。我们只是直接的接触到了他们，就坦然的接受了他们的样子，但是也许并没有去想过，他们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或者说他们到底是有那些的经历导致了这些，自身的家庭和条件肯定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但是后来我读了一些关于他们那个时代的书籍和资料，了解到，因为种种原因，他们那一代人其实，从小被塑造的就是集体人格，对于我在哪里？我是谁？这点是不清楚的。 有一天，我听一个讲座，讲的人也是个大学老师，他说他是六十年代初生人，他经历了七十年代，八十年代，所以经历和我们这些九零后，是不太一样的。他说他上小学的时候，课本里有一篇文章叫《刘文学》，就讲四川省合川县，今天应该属于重庆市了，渠嘉乡双江村有一个小孩儿，叫刘文学，是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从小受地主老财欺压，直到解放，他们全家才过上好生活。后来一天，生产队有一个阶级敌人，偷生产队的辣椒被他看到了，他在和阶级敌人英勇搏斗的过程中被掐死了，就成个小英雄啊。所以他从小就想做小英雄，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每天傍晚，他就到辣椒地里去，看看有没有阶级敌人。突然有一天他就发现一个老头，他大吼一声上去，一看，他爷爷。原来是他爷爷来找他回家吃晚饭。 他说这是他碰到的第一个阶级敌人。 从小就是被这么塑造的，有各种东西来指引，想干什么，都想当科学家，科学家满地都是，那科学院还不是人满为患吗？ 那时候邓小平讲的，少年大学生，计算机从娃娃抓起，我们爱科学的伟大时代，我小时候我记得还定过一本儿童读物，貌似叫什么《我们爱科学》之类的，还记得那时候有个老师，一个挺可笑的事情，在课堂上理直气壮的跟我们讲：小孩子要少吃糖，多吃碳水化合物，这样才科学。可那时候，我们并没有觉得好笑，因为我们一样什么都不懂，听到这么高大上的词语，就觉得一定是很神秘的科学。 所以就都无比的憧憬和向往成为一个科学家。 但是从来就没想过，为什么要当这个要当那个，为什么就不能做回我自己呢。因为那时候，就都是被塑造成了革命和国家的螺丝钉，都在为社会主义为我们的祖国这台巨大的机器工作，被拧在上边，转转转，最后锈了，掉了，叫做：退休。 大部分人都是这么干的，都是被教育要心怀理想，我们都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尽管有时候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主义在哪里。一直就都往前走啊走啊，当然了，人家告诉你了，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但是，后来发现道路曲折走不完，前途光明看不见。 八几年的时候，有一本书，从美国翻译过来的，叫《理想的冲突》，那书里说人作为一个人，是可以被分解成几个层次的。 首先一层，是弗洛伊德的说法，通俗的说，人就是牲口、畜牲，因为是作为动物的人。 第二一层，是尼采提出的存在主义，也就是说人还是一个作为个体的存在作为一个自觉的人，就是笛卡尔的那句我思故我在。 第三一层，就是我们非常重要的马克思主义，所说的我们还是一个社会动物，群体动物，文化动物等等。 我觉得，20世纪这三大块哲学理念就已经把人剖析的很清楚了。 但是他们那一代人，是倒过来了，先是就去做了社会的人，所以到了后来，让他们成为自觉的人的时候，就很多人找不着北了。 所以当时也都很迷恋弗洛伊德，那八十年代，弗洛伊德的书刚过来的时候都是当色情读物看的。 里面说，人有两大原欲，一是性欲，二是攻击欲。但是聪明的人类，文明的人类，就通过很多的方式把这些欲望转化和延伸了，比如说足球就是攻击欲比较优良的转化，像爱情、诗歌等等这些，就是性欲的延伸和优良的转化。 所以，在那么多思想的作用之下，就开始考虑自己到底是谁了，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当然了，从哪里来这个问题，几乎不用考虑，这个很简单，爹妈一高兴，有你了。但是，到哪里去，我这个人在社会当中，何以自处，要看清楚自己，这点就很难了。我们如何在社会环境当中，在江湖上，安顿自己，这是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后来，又看到了很多的关于民国的书籍和资料，发现民国原来如此之温良。虽然我们的教科书里写的大多都是战争，抗日战争时期民不聊生，甚至都是被战火所破，居无定所，流浪为生，当然这也确实是当时的一部分现状。但其实，更多的还是，老百姓该种地种地，该谈恋爱谈恋爱，该生孩子生孩子，每个人都很完整，很温良。随着这几年林徽因、徐志摩又火起来了，很多人都开始喜欢民国趣味，虽然很多人拿捏的都还比较刻意，半生不熟的，就略显的有些矫情了。 但其实，是一个好的事情，如果未来的半个世纪或者一个世纪，我们的社会没有大的动荡，这个东西也许就会长起来了，也就是所说的文化生态，生活形态也就逐渐形成了。所以，民国时期的那一种状态给我很大的启发，就继续深入的思考我是谁，想想以前的那么多年，经历的那些事情，看过的那些人，自己干过的那些好事儿，傻事儿，当然是傻事儿居多。看看现在也二十好几了，经常被我们队干部骂的时候，都是说你这在家里都是当爹的人了，所以在总是像以前那么傻逼，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偶尔也还是会犯，不过现在有个更愉快一点的称呼，叫逗逼。 慢慢发现，人，作为一个个体，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能够重回个人经验。找到自己，知道自己为谁、为什么而活。 这其中有两种证明方式，第一种就是以证实的方式证明自己。 简单的说就是，做事情，挣钱，但是我们会发现，大数多人往往是挣不到什么钱的。但是最后，还是有一部分人是可以挣到钱的，但是永远都不会满足，为什么呢？因为他还都总是处在自卑当中。其实大部分中国人都是处在这种中国特色模式的不自信当中。 记得，我哥上大学的时候，女排三连冠，他们直接就把宿舍的窗户拆了，那时候窗户还都是木头的，还把苕帚墩布点着火，就都拿到街上去游行去了，这其实都是民族主义的体现，爱国的情怀的寄托，我们这项运动在世界的舞台上展现了中国人的风采，所以作为中国人，我们感到光荣骄傲，振兴了中华。但是为什么需要振兴中华啊，因为我们不行啊。 后来，慢慢慢慢的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所有牛逼的人，所有牛逼的行为，就证明了你是一个傻逼！ 当然，这种傻逼的时候，谁都可能有过，但是大多数应该是在年轻的时候。都过度的想去证明自己，通过很多方式方法给自己树立很多的自信，就恰恰的证明了，自己不行，自己很自卑。 没钱，我们就都拼命的去挣钱，完了拿回家，给老婆，看看你男人还行吧；买车买房，给别人看看，我可以吧，我牛逼吧。 像我自己，我就拼命的锻炼身体，跑步，在每一次测试或者比赛中力争第一，去证明自己，听到别人的赞扬；还偶尔写一些文章，诗歌，发表一下，第一次诗歌被刊登在《诗中国》杂志上，我自己赶紧买了两本，翻来覆去的去看，拍照片，发朋友圈，等着别人来点赞，其实这个时候所做的一切事情是什么，就是证实自己的方法，通过我做的事情被他人认可，我才相信我还行，其实这样的通过别人的认可，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是依赖性的，我自己的存在感来源于别人的承认。当然，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会处于这样一个阶段。 但是我们恰恰忽略了一个，我们本身自己就具备的很重要的属性。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为什么还要偏偏通过别人的认可来证明我确实活着呢？当然，能够知道这一点，也是需要这么一个过程的。 就像，这个学期我们两年一届的运动会，我的心态和我第一年参加的时候就是两回事，第一年的时候那抱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心态，必胜的信心，但是最后也没有取得优异的成绩，纠结了很久很久，不能释怀，常常还是会想起来，如果我怎样调整，应该能取得更好的成绩。心里不服，觉得就是不应该比别人差。但到了今年，我发现，我就不再纠结了，当然随着学习看书的时间逐渐增多，训练的时间不断减少，确实跟那些刚刚从基层过来的战士比不了了。其实主要还是心态的变化，我可以非常坦然的接受失败和跟他人的差距，因为我知道自己曾经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把某些前辈拍在了沙滩上，但其实也该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从而就多了这一份淡定，换来的就是，我在站在赛场上的时候，心里也就不会在那么紧张了。 而且，以前我喜欢的事情，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去做，但是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喜好和开心，而不是在那么看重他人的认可和眼光了，人有时确实应该活的自我一点。 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需要经历和思考，最终沉淀为自己的思想。就像我们所说的，非大有不可以大无，你总得经历了那些事情，才能发表自己的结论。 就像有些人跟我说谈恋爱没意思，女人太没意思了。有好几个哥们也这么说，后来我知道其实主要是因为他恋爱失败了，而且肯定是被人家甩了，才说女人真不是什么好鸟。 我说，你和几个女人谈过恋爱？ 就一个，他说。 我说，那这话你说的可有点早，你至少谈十个以上，再说。 非大有不可以大无，所以我觉得他那句话是虚伪的。 结果，三个月结婚了，还让我随分子。 所以说很多东西，都需要一个过程，很多其实你想要的东西，在你拥有之后就会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阿Q式的自我安慰，你可以回想一下自己的过往，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事情，比如某些吃的，用的，手机，电脑、甚至是人等等等等。草色遥看近却无，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后来，很多人问我，你怎么总是看课外书啊，还都是跟咱们专业就不沾边的啊，什么历史，人文，哲学的这些啊。我就说，我喜欢啊。 哲学对我的影响是很大的，其实只要善于思考和留心观察，哲学可以体现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和细节，指导着我们的方向和进步，我觉得就像空气，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离开了空气谁也活不了。 当然，其实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因为有人说，交朋友，要交一部分物质富有的人，但是更重要的是要有几个精神富足的朋友。我知道，我这辈子啊，很难成为一个物质富有的人了，所以我还是努力去成为那个精神比较富足的朋友吧。 后来，慢慢的就回到了，个体经验，我做一件事情，就是为我自己而做，我喜欢看的，我就去看，我喜欢学，我就去学。于社会、于国家、于人民，我认为还是把自己丰满了之后，再去谈奉献的话，那个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之后，我还看了一些历史，《中国简史》《近代通史》之类的，看的也不细，就是大概做了一个了解。最后，总结就是历史其实就是神仙打架的故事，其实跟我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我发现一个好玩儿的事情，古代是帝王，也就是相当于今天的中央，下边就是国家，各个机关部门，管理国家事物，在下边就是社会，那时候叫江湖，那时候国家的行政体制机构，中央集权，号称是郡县制，最低的一层行政机构就是到县一级，最低的七品芝麻官嘛，也就是处类，就是处长吗。 但是，乡镇和村落是没有中央极权贯彻到底的，那时候叫乡绅自治，我那时候跟我们单位的一个老人聊天，后来聊到，他小时候，他们村子的制度形式，主要就是家族的宗法制度，那时候就是非常有效的，他就说了一个事儿，他姑姑那时候嫁给了村子里另一个家族的人家，结果两口子打架，恨不得都要把脑袋砍下来了，这了不得了啊，按照我们现在的方法的都要报警，之后有公安部门介入，到法院起诉什么的，要走正规的法律渠道来解决的。那时候，我们是没有这个法律的，最后就是两家的长老，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只字未提这个事情，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知道，朋友们，有多少人看过费孝通先生的一本书，非常薄的一个小册子，叫《乡土中国》，非常了不得啊。就专门的谈了，中国基层传统社会，比较全面的展现了中国基层社会的面貌，和过去中国那种非常完善的特具的体系，支配着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后来，我们就学习了文件，要构建和谐社会，就总感觉似曾相识啊。历史就总是惊人的相似，很有意思。 后来，到了抗战时期，又提出支部建在连上我们学过党史的都知道，这是毛主席在江西永新三湾改编的时候提出来的，最后在古田会议上通过了决议。这个决定的为什么如此重要，每次基本都会被提到，考试都会考到呢？因为确实很英明伟大。大家都知道，县处一级在军队就是团级，乡镇科就是营一级，那连就是村落了，城市里就是现在咱们的街道办事处，当把支部建到连上，其实就把权利直接贯穿到底了。没有了世俗的空间，文化往往就不能自由生长了，所以哪里还有文化生态的欣欣向荣呢。生态是什么，还不就是花也长，草也长，树也长，五彩纷呈，才能百家争鸣吗。只有种一种树，开一种花，其实才是不科学，不自然，不生态的。 从而，又开始反证自己，我是谁。从小就一直，在被教育说要担当国家大任，但是后来发现，当够担当国家大任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且据近三十年来看这事儿，基本上也是从出生开始基本就决定了的，当然也不排除后天努力的成分也占大部分。所以说，一般情况下，怎么轮也轮不到咱们来担当这个大任，那就还是在做好自身本职工作的同时，一定要找到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好玩儿的事儿去做，也就是要找一个乐子，找到一个切入点，开始能够让自己有机会，有时间，沉下心来，专注的做一件属于自己的事情。八小时的工作时间决定了你的专业知识，你赚钱吃饭的能力，以及支撑你成为一个社会人的支点，而工作以外的八小时，才能决定你究竟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像我，健身跑步就为了锻炼身体，写诗画画，就是寄托小小的情怀，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写诗画画的时候，满脑子都可以跑，随便跑，没有框没有架，无限的自由，无限的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虽然都不专业，但是就当一个小爱好，以寄情思，免得沉沦于世俗难以自拔。 从这开始，就慢慢的体会人性是什么，其实人性有很多共通的东西，如果说，我还是老想着，像以前一样，通过别人的认可来证明自己，老去盯着别人，看着别人的是怎么想的，喜欢什么，赞扬什么，那你是不可能把你自己手边的事情做好的。 我们其实都有属于我们自己的焦虑，都有属于自己的问题，我们其实更应专注于去解决自己的问题，这才是重点，有一句诗这么写的：眼前两碗米饭，心中一粒飞鸿。就是说，我们要有一份自己实实在在的事情，很专注的去做，能够让你回到内心深处，最后并把这件事情做好，就可以了，最后再拿出去让别人说好与不好其实也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就是为你自己在做事情，所以特别赞同《礼记大学》里提炼出来的那句，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什么正心，修身放在前边，简单地说，就是修身养性，使自己的心境修为在常人之上，而不单单是有一技之长。但是要修炼自己的心境往往还是要通过一些外在的事情，专注的去做，回到内心深处之后，倾听自己，才能知道你是谁，你想要什么。 而我们在日常中，还是会听到很多很多的抱怨，而我们在处在抱怨的时候，其实就是把我们自己假定为了绝对正确的，但是人不管是谁怎么能绝对的正确呢？说白了，人其实就都是一块肉，来到世上飘一圈，没了，这就叫人生。 在很多的弱点面前，大多人都是一样的，人性的本身的所具有的缺陷我们每个人都是存在的，可能只是有的人克服了，有的人妥协了，但是我们要尽可能的修炼自己，让自己有好的修养，避免那些缺陷，当然方法就有很多了，比如阅读就是其中之一。剩下其它的，比如打电子游戏、打扑克、微信聊天、等等各种吧，偶尔为之，尚可；若天天以此为业，废也；我觉得那就真的是在浪费生命了，其实过后，我也听到了，很多同志自己也说，打了一天的牌，或者游戏，自己也后悔，也觉得没意思，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而且一无所获。其实，还有很多能让你更有收获的事情去做，应该把有限的生命，奉献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当中去呀，哎呀，又说顺口了。 所以就是说，通过别人的证明的方式来证明一点，这是落到实处的。完了，说第二种，落到虚处的。 比如说艺术，现在我非常相信，因为可能是我深受其益。当年蔡元培先生提美育，超越利害的兴趣，融合一种画分人我的僻见，保持一种永久平和的心境，甚至最后倡导以美育代宗教的思想。其实，我也觉得艺术是在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我们的内心变得柔软的东西，即便是在有着宗教信仰的情况下，因为宗教里也有着大量的音乐、绘画、文学等等的艺术与其融合。 即便是在监狱里，我去过几次监狱、劳教所、戒毒所等等参观，也会组织犯人们唱歌、阅读、等等，看着那些犯人在唱歌看书的时候，仿佛和我们也并无区别，面带微笑，似乎重获了自由。看过《肖深克的救赎》的朋友们，应该也知道这个意思。为什么说是唯一呢，因为世上其他的东西，基本就都是功能性的，都是可以量化，可以比较的，可以竞争的，但是人作为人而言，不单单应该就是那样的。 相信，大家看过动物世界，给我的启发，也是挺多的，我发现能从各种动物身上看到我们自己，两个公的打架，干嘛？那肯定是旁边有一个母的，或者有一堆食物，他们在争抢。原来战争都是为了异性、食物、财富、资源，甚至说是我们人类的欲望，这其实也是很正常的，无可厚非。 所以，慢慢的就学会了从各个层次来思考自己，其实不用把自己想的多么的伟大，多么的高贵，还不都和动物一样，有着共通的属性。什么企业家，成功人士，脱了衣服还不是一个肚子两条腿，每天三个饱两个倒，其实成功这个词倒是也害了不少人，虽然有那么几个成功的，但是我看，大部分人还不是都死在了赶往成功的路上，根本都没有体会过人生的乐趣和幸福所在，这可能也是成功所要付出的代价吧。在我眼里一个成功的人不等于一个幸福的人，更比不上一个真正幸福的人。 我们不能，被外界所宣扬的话语和舆论，把我们的内心引诱出去，从导致自己只能流浪在路上。 比如说，北京，你打个的，一上车出租车司机跟你聊到都是中央政治局的人事变动，你说那东西，离咱们确实可能有点远。 比如说上海，繁荣，庞大，有钱，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证明自己，并不是说是用这些东西，你自己，只有你自己能够证明。 其实，落到虚处就是回到我们自己的内心。每个人和每个人的故事、经历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每个人的经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有的可以分享，但是有的就算是亲儿子，也没法交给你。 所以也不要刻意的去学别人，就追随自己的内心，热爱什么就去学，去做，去自己体会领悟。这样我相信你也将获得自己的幸福。 其实，并不愿意去说什么伟大的话题，因为已经很多很多人再说了，多我一个也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的。 只是想，我们作为一块肉，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怎么移动的更舒服。不动的时候，也很舒服。我想这可能是更为重要的了。 现在的很多人，比如说已经比较成功的人士，其实也有很多他的焦虑。谁都是一样的，就像咱们周一要上课了，要上班了，这其实就都是很现实的焦虑啊。但是我们所专注的就应该是真真切切的去解决我们自己的现实焦虑。 而且，现在很多的人，都喜欢喝些茶，咖啡，找个咖啡馆，整的非常小资，文青一样。但是，可是他真觉得咖啡好喝吗，苦的跟药似的，脸上还故作享受之状，你累不累啊，何必呢，人活一世就不要难为自己了，从小喝大渣粥长大的，那就好好的吃我的咸菜疙瘩，人家是牛奶面包喂大的人家就牛奶面包，新鲜的事物可以去尝试，但是骨子里带的，血液里流淌的东西才是真的，不要去压抑很多原始的东西，自儒家思想统治中国以来，中国人就已经很善于压抑自己的欲望，自清朝闭关锁国到改革开放我们又开始崇尚西方文化，甚至到了现在如痴如醉的程度。当然，你想成为什么样子，想选择什么，那也是你的自由。 在那个都已经被塑造为集体人格的时代，我们所有的判断都是别人赋予的，我们自己没有标准，我们没有对自己的自觉，这其实是很可怕的。但是，当北京在89年以后，我们的理想，当时主要是政治理想，自由理想，没有了之后，其实就什么都没了，甚至显得有些可怜。 不过，那是我们有即使的搞起了经济，很多时尚的东西进来了，西方的文化，互联网等等都有了，这些东西就成了我们的标准。可是，时尚是什么呢，其实我去了解了很多，最后发现，那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我有一个学广告专业的朋友，跟很多时尚的大牌合作过，做过一些比较好的广告，可什么是好的广告呢，它的意义是什么呢。我就去研究了一下，发现，广告的本质就是制造自卑感啊！简单的说就是：你行吗？这东西你有吗？你没有吧？掏钱吧！ 其实，不是你用苹果的手机，你就牛逼了，你背一个什么什么包就厉害了，尤其是年轻人，你应当做的是，努力让你的内在可以配的上好的外在的东西时再去拥有，而这些需要时间的沉淀，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去享受了很多极好的东西，其实也并不是一件好事儿，除非你是一个天才，不然就像，你用再法国的香水也盖不住你那无知与精神匮乏的体味。 身边陆陆续续的也有很多的朋友，去报考什么北大的EMBA、MBA的培训班，去学习吗，当然也很好，后来，知道了，那其实基本上就是一个富人俱乐部，后来又一次去天津，天津一个朋友用天津话说了一个，咦，麻痹啊，就是EMBA的简称。 其实，说实话这些是没有意义的，不要用这种行头，来证明自己，说明我是谁。比如说，冯友兰先生在他的《中国哲学简史》里说了一句话，当然对于冯先生的人品就不予以评价了，可我认为在中哲的研究领域里这句话，都是非常可圈可点的，他说，中国的哲学不是使一个人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而是使一个人成其为人。意思就是，你是一个男的，你是一个女的，或者介于男女中间的，这其实都不重要，能够让一个人真正强大的，是我们一个人自身的完满性，自身的具足性。 现在的人老是说自己孤独啊，那是因为你内心的空虚，但是看看我们的周围，其实很少难得有，自己真正安静独处的机会，能够真正的思考一下自己，全神贯注的去想去做一件自己心里的事情。其实我们大量的时间都浪费在了，一些很不靠谱的事情上，比如说各种社交软件、夜店、就为了这个，我还专门去过好几次夜店，去体验了一下那个感受，（这个借口是不是显得很高尚）我发现大多数的年轻人，也有一些中年人，甚至像老年人，其实在那个昏暗嘈杂的环境中，醉生梦死，其实第二天醒来，面对的更是心中一片巨大的虚无，就像歌里面唱的，醉生梦死也空，内心和生命实在是太空虚了，吃个饭也发个图，关键是只发图，这不是馋人家吗？这算是不道德的吧。 其实，讲了这么多，也很简单，就是活回你自己，找一个你喜欢的事情来做，最好和艺术沾边，这个不是为了证明给别人看，努力的让自己内心丰富起来，有意思起来，活的好玩儿一些。我觉得每个时代的人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命运或者说是宿命，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上一代没又能够实现的生活，那就由十分幸运的我们来实现吧，这是何等的幸福啊。就像，我的下一篇文章，名字叫《比起有意义，我更喜欢有意思》。 好，讲完了，下课。 都是酒话，不过都说酒后吐真言。 但是，是在梦里，可人家又说了，梦都是反的。 确实如此，因为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当的职业就是老师。实在很辛苦。 都是胡话醉话，不妥的地方，你们也就不要介意了。 睡醒了，我说的话就什么都忘了，还是继续吃好，玩好，发个朋友圈馋馋你们。 有机会，下次再喝吧。 2015.01.11.昆明的寒夜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