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有多远_二十里有多远

时间:2019-11-16 12:38:47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导读】远北边境的小城,生意落魄的寒冬,每天只有馒头咸菜的坚守,和寒风中吹浮起落的单衣。早上,街边喝着的粥里,竟然没有一个米粒。也许,这是那个异域的风俗;

  二零一零年的春节,依然未能回家乡过年,那个北方寥落的小镇。二十年前离开那里,有很多东西都已成了追忆。

  

  此刻,一个人停留在异乡,也停留在异乡的节日里面。窗外,漫天的礼花在绽放它的色彩,也在绽放它的生命,绽放它的短暂,和它耀眼的瞬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知己,也许是多年患难的朋友,也有一杯酒就能读懂的踉跄与放逐。外面,震耳的鞭炮声已逐渐在稀少,马路上,清洁车沿着街道的两侧缓缓的远去,仿佛世界只剩下了我自己。电话里,朋友在问候,彼此相同的心境似已不用多说,谈及此刻的记挂,却就一时的无语。

  

  二十年前,结束了青春短暂的就业之后,怀揣了一个少年天真的梦想,开始了孤单漫长的流浪。因为少年的心中,装载了一个姑娘,还有为那姑娘憧憬的天堂。

  

  为了那个天堂,那个划向遥远天际的梦想,二十年,多少跋涉漂泊起伏跌荡。

  

  远北边境的小城,生意落魄的寒冬,每天只有馒头咸菜的坚守,和寒风中吹浮起落的单衣。早上,街边喝着的粥里,竟然没有一个米粒。也许,这是那个异域的风俗;也许,更是无数商旅失落的共度。

  

  起初居住的旅馆,每天还有电视可看。那时正在热播北京人在纽约。看到王启明的落魄,我们都能读懂他的感觉。

  

  记得当时房间的里床,住着一个北京来的兄长,他比我来的要早,似乎已经在那住了很多的漫长,他不是很爱说话,消瘦的身躯经常穿着黑色的外衣。也许因为也一样来自北京,也许是被那剧情所打动,每次回来都看到他在那注目心倾。如果你爱他-就把送到纽约去-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去-因为那里是地狱。这是那部剧里的前言,也是经历过起落才读懂的感触。也许正因如此,才使他那样的专注。

  

  随着生意的萧条,只能选择更便宜的开销,因为漫长的闭关等待,还要等多久没人知道。就像没人能左右政策的更改,在这个命题前面,商人永远属于无奈。

  

  离别的车站,那座走过无数次的天桥,在岁月的过往中昏暗苍老。站台上,没有昔日的拥挤和喧嚣,只有无数的沉默与送行。

  

  就在踏上列车的时刻,听到后面的哭声,仿佛撕心裂肺的悲鸣。在我转头的刹那,似乎读懂了另外一种感情。车窗内洒泪挥手的少年,车窗外掩面蹲去的少女。他乡异地,那该是共度了多少的艰难与不易。

  

  彻骨的西风或漫天的苦雨,也许最初的练摊中他们遭遇;熙攘的人流嘈杂的拥挤,沉重的行囊也许他执著为她背起;寒暑的更替疲惫的侵袭,病卧时也许她不离不弃;秋风起残阳去,每次的醉落也许她找遍街道把他搀扶回去。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门外似已千年的风雨,万年的离绪。

  

  此刻,那伸向远方无尽的铁轨,就像从此失散的两根心弦。穿越无边的西伯利亚——呼伦贝尔——伸向他乡无尽的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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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夏天炎热难耐的傍晚,街头漫无目的的前行。耳畔,无数商家放着的歌曲,是当时流行的周华健的<花心>。无数情侣行进中相拥哼唱,而我却油然有一种莫名的感伤。

  

  街边,商家或住户的孩子在外面玩耍,小姑娘在桌上天真的摆着纸牌。也许她的家境不是富有,穿着的衣服尤感陈旧,可她的面庞却忽然感到亲切。我教她所有我会的摆法,她也教我经常要玩的一切。似乎我们天生就注定了缘分,初次相见竟没有一点距离的遥远。也许前世我们就原本相识,彼此只是又一次的相遇。许久许久,我和她告别,期待有一天再和她相见。

  

  杨柳叠烟落红秋减,可事隔多年却再没有经过那里。那里只留下一段行程匆匆的淡淡回忆。也许,那里看到了她的影子;也许,她也该有了那样一个孩子......

  

  我站在布列瑟侬的星空下,而星星,也在天的另一边照着布列瑟侬,照着遥远的她的布列瑟侬,照着我此生不知还能否经过的布列瑟侬。

  

  作为一个商人,也许算是失败的商人,本应具有的凡简与宁静,似于此时失重失轻。那些经久沉落的思索,歌声忽然感知的温暖和感动,都在此时凝重和翻涌。

  

  沉水烧残,绣被熏兰,只是春寒。同样的,作为商人,纷繁的商海似已无暇多情,就像白公所写的《琵琶行》——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每个起点又到一个起点,每个旅程又到一个旅程,那些思想缔造的繁华,和繁华中迷失的思想,在过程中虚空浮肿,在结果中浮浅贫乏。就像一个主义和国家。不同的追求,不同的选择放下,背负的繁华挖掘下代价。当主义嬗变为商人,当文明屈从一种文化,一个商人的文化。

  

  曾经多少次跌倒在路上,曾经多少次折断过翅膀,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象飞翔在辽阔的天空。这是汪峰那首<怒放的生命>。在这个生命当中又有多少我们自己的历程。最怕记忆突然翻滚,也更怕那些突然无法躲藏的锋利和激动。

  

  数年间,每一次的跌倒都伴随漫长的挣扎爬起,每一次的重旅行程都突然的百感丛生。那些幸福在别处的失落,穿越皎洁与迷惑的逆光,那是不得不付的代价吗?就像从文化走到文明。

  

  不知是不是一种惶恐_抑或是一种罪行_更便是一种悲哀的莫名_二十年飘零一地的往事_又将怎样再拼成完整

  

  如果永远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在这一背景下,却可在其整个的灿烂轻盈中得以展现。但是,重便真的残酷,而轻便真的美丽吗?我无法找到结果,那我的索求又该是什么?那些回忆中无语走过的日子,那些二十年一去的停留,和那至今都无法知道的幸福和错误,还有那起落中风飞弥散的天堂和梦想。

  

  需要怎样的墨鼓_能尽染这二十年色彩斑驳的模糊_又需要怎样的救赎_能清偿这二十年萧然弥望的暗度

  

  是日已去命已随减

  时间的浅显面前

  我们都在走向轮回的两端——那些浮荡轻去的年华

  也许,这就是一个少年曾经天真的梦想和寻梦天涯的流浪

  

  你的沉默没有语言

  为什么在转身的时刻落泪——那吹了一季的风

  单纯往往青春

  斜行度越

  似乎已经不再清懂这遥远遭遇的黎明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伴随悠远的音乐,天空已然发亮,二零一零年的清晨似乎已经到来,这应当是一个晴朗的天.

[责任编辑:男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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