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_写作,原来如此平庸

时间:2020-01-07 10:30:18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太阳被春天的漫漫风尘席卷了,抹去了它原有的光辉,只一面银镜一样,挂在四月的东天;连镜子也不如,浑浑噩噩的,不看不见,你也可以视而不见。所以,阳台上的杂物闪亮起来,纷呈它们的色彩,而且传来它们的窃窃密语。    一把我常坐的木质方形靠椅,其上堆满衣物,有待洗的棉袄,叶绿的毛衣,妻子枣红的外套,还有儿子似乎还散发着爆竹硝烟味道的新装。把他们挤一挤,就可以坐下拥护着坐下;看书、思考、写作。这只橘黄色的椅子,是在旧居中搬来的,是我们新婚时不多添置的家居之一。九十年代末,一架新床、一方单门新柜,褐色的圆方图案的革质地板,一面两平米深银色的墙镜,还有两颗受人伤害并不时相怨的心。在旧居的十五平米之内,母亲的灵灰在屋顶,见证着我们的婚姻,保佑着她的孙儿,不久出生,长成。    我抬头看看太阳,我还能够看到他;夜晚来临及深夜之际,我也能看到他,他无处不在。低头的阳台上,还有一台洗衣机,是结婚好久才买的,如今也已陈旧,它的甩干桶,不时会失去规律,非常特别的晃,有点类似不再健康的心脏,发出令人惊恐至少是担忧的震颤,所幸,所幸勤劳的妻子很会调理,迅速关掉它,待它正常后,才心平气和地甩干衣服上的水分。    最后那些澈澈亮亮的洗衣水,要奢侈的放掉,听它们从暗道中流走。看似清清纯纯的水,却仍然含碱的它们,不能用来养鱼,浇花也不行,很可惜。这些简陋盆钵养殖的鱼儿,曾经在我换了清亮的洗碗水的那次,死掉了六头、五头,看他们娇小的尸体,幽怨的眼睛,在旧蛋糕塑料盒内,塑料盒内的水里漂浮,我麻木着不敢多看,也是悄悄地扔掉,更不能让儿子看到。鱼儿,再也不敢用其它的水啦,而且有些不安地把那条大点儿的,生命力还强的鱼也捞了出来,放在别处。几天过去啦,今天看看其他的鱼儿仿佛不碍,便把大点儿的鱼又放回盒里,但还是重新换了新水,唯恐死鱼的灵魂玷污了活者的新鲜的呼吸。    小草和一盆的青菜,生命力好想远远的大过那些鱼儿,不多用水,在春天里纷纷复萌;青菜最旺,已盈月色的满盆,仿佛我是在郊外的田野,到处看到的是青绿和桃红,一层层,一片片,也是开满了我家的阳台;一如我此时的家庭,和我的思考和写作。那支旱荷好像死掉啦,但俯首仔细看去,她却破土出芽,并未死难在严酷的寒冬;我大声喊来妻子,告诉她这个秘密,她却双手掬起一捧新鲜的黄土,小心翼翼地悄悄封上,好像自言自语,可怜兮兮而神秘说:这样可以保护萌发的嫩芽。我不清楚。    唉!我不清楚,这神秘的世界,如何专注地眼睛可以发现,如何神奇的文字可以表述;这个神秘的世界。写作,原来如此平庸,甚至庸俗。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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