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光悄悄走过,当窗前的百合忘了馨语,
我还在风中停泊,还在为走着的形式彷徨、踌躇。 你说:有梦的地方就有快乐,那么, 是否,我把梦改变了形式,就能触摸温柔? 我说:我们的信仰忘了温度,有时真的只是为了行走。 于是,把心事放逐,把月华看透。 终也,我依然行走,没有信仰,只是念上了一朵花的自由,爱上了一棵草的洒脱。 如果,昨夜的风吹过你的窗口,朋友,或许有我的迷惘,些许娇着, 惆怅着,像是昨日的歌谣,今日的蹉跎。 那么,请你,请你别笑我的无为懦弱。 水泥钢筋铸就的巷口,我的母亲已背离了昨日的黄土, 或许,零落的叹息还在风中,还在梦中。 父亲的佝偻穿不透高楼,也趟不过时代的脚步, 他的背影里,无处埋葬的执着,找不到软泥温暖。 当花灯次第,当午夜的钟声想起, 长长的袜筒里,我的祝愿在儿子的床头,梦中,疲惫再没有理由。 拉开帘幕,斑斓着,妈妈的叮咛,爸爸的沉默,和沧桑的沟壑。 那一寸黄土黑地,那整齐的篱笆院落,在妈妈的回忆里,在爸爸的落寞中。 雪花带着新年的萌动,指尖的寒跳跃着心中的怅语, 画面可以定格,可是远去的终究远去。 就让这寂寂的午夜,澎湃着的思念,落在远处,旧了的窗口, 温暖野百合的梦。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