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致青春》,不是因为那本简单翻过的小说,也不是因为跟帮,就是单纯的想看。
看了几版预告,莫名的,竟然觉得想哭。 王菲的那首歌,听了又听,心里七零八落。 七零八落,一时竟成了主旋律。 像一直埋在心里的某种心绪,这种心绪,对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是秘密。它会在某个时间,不知不觉在心里零散开来,看起来,又阴又暗,摸上去,又湿又凉。 长春的春天,迟了再迟。 半个月来,一直在患感冒。 寝室只剩下自己,睡到半夜被冻醒,裹着被子咳嗽不停,沉寂的夜,被这声音打碎,其实碎与不碎,睡与不睡,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金枝欲孽2》,看了,却全然不是当年的那种情绪,也说不上失望,没有黎姿和阿佘,又是截然不同的剧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我就是这么纠结偏执的人,像在雾里照镜子,我看不清猜不透镜中的那张脸。 那是另一个自己,真实的,执拗的,叛逆的,嚣张的,阴暗的。 与别人眼中的自己,截然不动,格格不入。 我在这黑与白之间神经质的翻来覆去,沾了一身中界的灰。她们说一直觉着我挺文静端庄,我心想其实我毒辣邪恶着呢。 它隐藏的挺深,毒蛇一样盘踞我的骨骼上,时不时爬出来毒杀我又薄又脆的神经。 开始练习早起,闹铃设在五点三十,千年没变过的卡农,迷糊一会儿,然后六点前一定从床上爬起来。 我一直挺懒的,然而想闹腾自己的时候,下手绝对狠得这么毫不留情。 八点钟提着电脑到实验室,换上白大褂,一天其实过得很快。 我过着这样的生活,与从前所期盼的,截然不同,背道而驰。 也不算失望,尘世纷繁,哪有那么多得偿所愿给我? 我应该知足才对,别人盼不来的好机会,却能被我握在手里。 我太安分守己,太小心翼翼。就像每天晨起的那杯咖啡,我知道加不加牛奶,各应该加多少水,我永远知道分寸在哪里。 我所失望的是自己,我就是对自己不满意,我把对生活的期望摆得太高,所以我常常令自己失望。 二十二岁,每个人都有着不一样的情和欲。 情和欲,每个人都掌握着自己的比例和浓度。 我的二十二岁,还没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也没有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 身边已经有人在张罗相亲,我对这些没什么冲动,我一直觉得一个人挺好。 真的,不是假清高,在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没牵绊,没负担,多好! 不饿可以不吃饭,想熬夜就熬夜,衣服只洗自己的,不学做饭不需洗碗,依然一意孤行悠然自得。 我就是活得这么自我,承担和妥协,责任和羁绊,离我越远越好。 想到结婚生子,世俗将要用贤妻良母去评断我是不是个好女人,真是恐惧! 我怕自己会成为自己最不想成为的那种女人,家长里短是是非非,扯开嗓门讨价还价,泼妇一样掐腰骂街,然后在柴米油盐里老老实实庸定无为的耗完余生。 怕,真是怕! 想想都觉得厌倦。 我要的那个自己,是丰盈饱满,自由潇洒的。 似烈焰,销魂奢靡,将自己燃成冰冷的灰烬,有着属于自己的炽和冷。傲然,凄美,素净,端然,了却俗念,不染尘心。 我要的不是年华虚度不痛不痒的苍白和漫长,哪怕只能绚丽一瞬,我也要它颤动后的澎湃与激情。 看看,看看,还说不是假清高? 五一回家,坐在火车上读一本书,舍不得放下。 眼睛疲倦酸胀,偶尔抬头看看车窗,火车穿过田与山,一站一站,更像人生,总有一站,轮到自己下车。 下了雨,房间阴冷,心里跟着湿漉漉皱巴巴。 真不喜欢东北这天气。 依然坚持写故事,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我掌控不了自己的人生,却能引领另一拨人的悲喜,它让我看到那个带着欲望和不甘的自己,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 晚上加了餐,说,一顿饭而已,胖了,也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说着已然没有底气,其实我没法用这样的理由哄自己。 我贪心。 谁说得失不重要,谁说结果无所谓! 我不要这么安慰自己。 我想得到的东西,定然不是嘴上说说作罢。我要的那种生活,绝对不是心里想想就好。 独自前行,我在最深的红尘里等自己,是雅是俗,是艳是素,是风情还是风尘,任他人评说。 看取莲花净,方知不染心。 万千花草,偏莲花带着几分孤芳自赏的拧,我偏爱这拧。 每一个自恋的人,都在心底育了一株莲,不动声色的开,一意孤行的艳,悄然无声的萎。 净着我的净,艳着我的艳,真着我的真,痴着我的痴。 任他红尘张狂人世纷繁,你说我怎么萎得戚戚然,我说你没见着我开得欣欣然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版权声明 :以上文章中选用的图片文字均来源于网络或用户投稿 ,如果有侵权请立即联系我们 , 我们立即删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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