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教育信息化在世界各国迅猛发展，英国教育信息化程度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威尔士作为英国的一部分紧跟其步伐，提出威尔士“数字学习项目”。该项目旨在支持威尔士各学校和其他教育机构使用数字工具和资源，为教师和学生提供最优质的数字资源。经过数年的发展，在教学方式、评价模式、教师发展、学校管理等方面取得了丰富的成果。研究者旨在通过分析该项目的特点，为我国数字化教育的发展提供启示。
关键词：威尔士数字学习项目;教育信息化;数字教育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69（2019）06-0087-06
收稿日期：2019-07-10
基金项目：第60批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资助“基于MOOC平台的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构建研究”（2016M602618）;西南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互联网+”时代教师网络学习共同体构建研究”（SWU1609120）
作者简介：徐蕊玥（1994— ），女，贵州都匀人，西南大学教育学部比较教育学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教育信息化;周琴（1978— ），女，重庆人，西南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教育学博士，研究方向为教师教育、教育技术 。
信息技术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引发广泛且深刻的变革，它对现代社会产生着深远的影响。我国高度重视信息技术在教育领域的应用。教育部先后印发文件贯彻教育信息化的战略方针，包括《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高等学校人工智能创新行动计划》《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等。尤其在今年印发的《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中，为加快信息化社会的教育变革，教育信息化被纳入十大重点战略任务。[1]与此同时，世界各国也正迅速向信息社会迈进。英国作为全球信息技术高速发展的国家之一，引领着教育信息化的走向。威尔士作为英国的一部分，紧随其后，于2012年提出时代性的“数字学习项目”（Learning in Digital Wales， 简称LiDW）以促进本国教育变革，在实施和发展过程中取得了不少成效。本文旨在通过分析其启动背景、主要内容和实施过程，为我国教育信息化的发展提供新思路。
一、 威尔士“数字学习项目”的启动背景
（一）全球范围内的数字革命
信息化社会的到来使得信息技术迅猛发展，世界各国都在积极地将技术同教育相结合，而数字化是信息社会的技术基础，将数字技术同教育相结合已经成为新的时代创举。美国是世界上教育信息化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数字化已经成为美国创新教育的焦点，美国通过建设网络课程，例如慕课，开办虚拟学校，如全日制的网络特许学校（Full-time Online Charter School）以及创新学校教学模式来推进数字革命。[2]法国于2013年10月正式发起数字化革命“法国数字大学”，以期改变法国数字化教育的不足。[3]亚洲国家也高度重视数字化战略的发展，日本先后提出“e-Japan”“u-Japan”和“i-Japan”作为国家信息化战略，韩国因在教育信息化方面的出色表现获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颁发的“教科文组织哈马德国王奖”。各国数字化教育呈现出的多样化状态，无一不反映了教育信息化是国家信息化发展的必由之路，是构建终身学习型社会的重要途径。
（二）英国引领教育信息化的全球步伐
英国是欧盟前成员国，作为最早开展信息通信技术教育的欧洲国家，拥有先进的数字技术和资源，引领着全球步伐。英国国家课程标准在2000年修订时提到，将“信息技术”课程更名为信息通信技术（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简称ICT），并提出更高要求，同时还强调ICT在其他必修课程中的应用实践，建立了完备的ICT教育计划。[4]英国政府高度重视信息通信技术对教育的作用，为实现教育系统现代化的总体目的，实施了国家教育信息化规划、基础设施建设、教师信息技术能力提升以及教育信息化投资等一系列举措。2011年起，“数字化自信体系”在英国得到重视发展，该体系强调为学生随时随地提供可学习的资源和支持服务，帮助学生建立高阶技能、提高学习收益。[5]迄今为止，英国数字资源得到广泛共享，教育信息技术普遍应用，学生面向未来的高素质教育备受重视。
（三）威尔士教育信息化水平相对滞后
威尔士作為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一部分，深受英国信息化发展的影响，意识到教育信息化在未来国家发展中的战略性地位和重要程度，但是其自身的教育信息化程度相对滞后，在使用数字工具和应用数字资源方面还有待发展。实施该项目之前，威尔士大中小学校的互联网宽带速度不高，网络基础设施设备不健全，教师和学生的信息素养也存在不足，威尔士教育部充分意识到自身问题所在，为了提高信息化水平，发展数字资源和技术，培养高素质人才，增强在国际社会中的竞争力，威尔士政府于2010年，开始实施威尔士数字战略和质量框架项目，将LiDW纳入威尔士中等教育战略，并于2012年正式启动LiDW项目。[6]任何一项教育项目的提出与实施都源于其固有的、深刻的社会根源及迫切的现实需要。LiDW的实施极大程度地提高了威尔士教育质量，优化了教育结构，使得以技术为导向的教育真正落地，面向人人。
二、威尔士“数字学习项目”的行动方案
威尔士政府自2012年开始实施LiDW，该项目旨在支持威尔士各学校和教育机构使用数字工具和资源，向教师和学生提供最优质的数字资源。为切实推进LiDW， 威尔士教育部采取了积极的行动策略， 通过开展子项目——数字学习（Digital Learning）项目和信息通信技术基础设施建设（ICT Infrastructure）项目，建立了一个高效的数字化教育行动方案。
（一）数字学习项目
数字学习项目主要由五个部分构成。一是Hwb网站和国家数据资源库（The National Digital Content Repository，以下简称NDCR），它们是用来维护并推广英语和威尔士语的国家数字工具和资源的集合，支持威尔士3到19岁的儿童和青少年学习使用。此部分是通过建立hwb.wales.gov.uk网站来实现的，该网站已经发展成为威尔士数字学习唯一资源渠道，最大的特点就是囊括互联网上所有的教育资源服务，包括视频网站（YouTube）和TED演讲。[7]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超过2000个Hwb网站，供威尔士人们进行资源共享、合作与互动[8]。二是“Hwb+”学习平台，旨在通过创建虚拟学习环境让威尔士的每所学校都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平台。该学习平台为每所学校所独有，可以根据学校的目的、任务和自身发展的需要进行设计，以此来促进学校、教师和学生间的互动与合作。三是电子安全，包括威尔士各地的电子安全教育和安全意识活动计划，以及在Hwb网站的电子安全区域内创建的电子安全工具和资源。四是培训活动，活动的主要目的是提高学校职员、当地政府、区域教育财团和相关利益者对LiDW的认识和理解，以加强他们对数字资源的有效利用，进而提高学习效果。培训活动包括每所学校至少两名教师的全面培训计划、额外的后续支持模块化培训课程、Hwb资源意识活动和国家数字学习活动等。五是资助项目，项目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关于学校资助问题。为了鼓励学校有效地利用“Hwb+”学习平台并促进同伴学习，LiDW给18所被选为“Hwb+”卓越中心的学校颁发了30000英镑的资助。另一个是对区域教育财团的资助问题。为支持所有学校有效地使用数字学习，直接向区域教育财团提供补助金，以便为该区域所在学校提供培训和支持，并鼓励他们所在区域的“Hwb+”卓越中心举办活动，资金补助项目极大地吸引了各所学校对LiDW的支持和应用。[9]
（二）信息通信技术基础设施建设项目
信息通信技术基础设施建设项目的目的是改善学校内部宽带服务系统和网络基础设施设备，是将数字技术成果应用于教学的必备条件。2013年1月，第一部长宣布，政府投资3900万英镑用于提高校内宽带服务系统和当地网络基础设施建设。具体而言，首先是向当地提供高达1000兆/秒的宽带来提高网络整体的信息传输能力;[10]其次是将小学、特殊学校和学生转介单位的宽带增速到10兆/秒，同时，争取于2014年7月底将各中学网速提速到100兆/秒。最后是截至2013年12月底，向各小学、特殊学校和PRU拨款10000英镑，向各中学拨款20000英镑，旨在改善学校内的无线网络和网络连接基础设备。威尔士教育部长表示到2020年基本实现每所小学、特殊学校和学生转介单位网速到100兆/秒，每所中学达1000兆/秒。[11]
三、威尔士“数字学习项目”的实施成效
2016年10月威尔士政府发布《威尔士数字学习项目评估报告》，对LiDW进行了全方位评估，通过分析对该项目的成效进行阶段性总结。
（一）开创了教育教学的新格局
威尔士通过实行LiDW，重构教学过程，开创了教育新格局，为师生个性化的教学路径创设了条件。首先，教学内容重构。开发数字化教學资源以及将与学科相结合的数字化内容加入课程体系，丰富了学校教育资源，使得传统的教学内容在技术支撑下开始重构。其次，学习方式重构。LiDW从学生出发，使学生融入项目中，提高参与度，增强学生的学习动力，提高学习兴趣，满足不同学生的学习需求。例如，使用“Hwb+”讨论区将写作能力较弱的学生变得更加敏捷和自信[12]，在威尔士课程中使用“Hwb+”来阅读书籍，直接增加了学生的阅读量，甚至提高了学生识字能力和课堂参与度[13]。再次，教学手段重构。教师不再局限于传统的教学手段，开始采用数字技术开展辅助教学、教学互动和虚拟实验。数字资源和数字工具为教师提供了更广阔的教学空间，为提高教学效果奠定了基础。最后，评价模式的重构。评价模式由单一的线下模式变为了线上与线下相结合的混合评价模式。通过“Hwb+”，将学校所有资源和学生的学习集中在同一个地方，创造性地将教学组织方式和学生评价方式结合在一起。教师可以在线访问学生学习情况，实时监控和评估学生的在线课堂作业和家庭作业，家长也可以在学期结束后通过学习平台了解学生一学期的学习历程。
（二）完善了高水平师资队伍的建设
LiDW高度重视教师的发展问题，通过一系列措施提高教师的专业能力以及为乡村教师提供了更多的专业发展机会。一方面，LiDW为教师专业能力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第一，数字技术。要求教师了解现有的和新兴的数字技术，将其灵活运用于教育工作中。第二，信息素养。基于知识素养、能力素养、心理素养，威尔士倡导教师专业发展中加入信息素养这一概念，要求教师学会有效搜索、组织、发现学习内容，评估在线学习内容的有效性，合理使用在线资源。第三，数字公民。数字公民概念也是该项目的创新之处，数字公民与网路安全紧密联系在一起，要求教师不仅要掌握数字技术，还要了解网路安全和道德问题[14]。另一方面，该项目通过加大政府投资和改善基础设施，有效增加了教师专业发展机会，尤其是乡村教师发展问题得到了改善，相比之前乡村教师因地处偏僻、路途遥远等多种客观因素导致他们接受专业培训和指导的机会不多，LiDW提高了农村学校宽带的网速，更换了先进的视频设备，使得大量的农村教师有机会参加远程专业发展会议。
（三）实现了一致性、便捷性的学校管理理念
“Hwb+”学习平台创建了新型学校管理理念。首先，学校各部门在该平台共享整个学校的政策、校历、课程表等文件，另外教师通过在平台上进行教学工作规划，使得管理人员能够更好地了解教学人员的教学方向和任务，提高了学校内部沟通程度和实施的一致性。[15]其次，简化了办学的复杂性，增加了便利性，例如学校特殊需求协调员在制订工作计划时，无论何地何时都可以直接从“Hwb+”学校平台上获取任何资料。波伊顿的一所小学将“Hwb+”作为全校规划管理工具，称之为“数字化员工室”，所有员工每周都要在该平台上制作教学工作计划，既使得掌握个别教师的时间表和课程计划变得更加容易，又加强了学校各部门的合作。再次，“Hwb+”使用了电子安全资源，强化了学校电子安全管理，不仅易于使用，而且确保了学校正确的问题处理，学校可以利用它来制定和实施电子安全政策。
（四）推行双语平台，提升了威尔士语的使用率
威尔士位于英国西南部， 其官方语言是英语和威尔士语。英语为绝大部分的威尔士人使用，也是实质上的主要语言。除了年幼的儿童，仅有极少部分威尔士人使用威尔士语，但名义上威尔士还是一个双语国家。依据2011年度人口普查统计， 3岁以上约27%的威尔士人会说威尔士语，[16]显然威尔士语的使用正在逐年减少，为了复兴威尔士语，LiDW将推行双语学习平台列为重点任务之一。《威尔士数字学习项目评估报告》中指出“Hwb+”学习平台上提供威尔士语使学校在建构数字技术上更有吸引力，充分鼓励学生在课堂内外使用威尔士语。具体举措有：实施威尔士语写作技巧练习;鼓励学生在课堂、家庭以及非威尔士语区使用威尔士语;开展威尔士语课程，加强学生威尔士语使用能力;Hwb网站和“Hwb +”学习平台的双语条款为学校提供了更多机会，通过威尔士语和威尔士语言技能的发展来加强学习。[17]
四、威尔士“数字学习项目”面临的挑战
LiDW在发展中所取得的成效与发现的问题并存，虽然威尔士在教育信息化方面已经取得了显著的进步，但是随着该项目的逐步发展也面临着以下问题。
（一）从提升认识到全面实施，需缩小差距
一方面，LiDW成功地提升了学校、教师对信息技术和数字资源的认识，但仍未实现全面普及，大多数教师在教育教学中未采取数字化的教学策略和使用数字资源。报告显示，尽管70%的威尔士学校登录过“Hwb+”学习平台，但数据显示大多数学校并未使用该平台。[18]另一方面，许多教师、校长以及当地政府仍对数字学习平台和其他数字工具持有怀疑态度，他们无法认识到信息技术给教育带来的益处。为了全面实施该项目，教育部需要各方支持，包括行动计划、领导支持、教师认可，以及适当的时间和丰富的资源等。目前来看，全面落实该项目还有一段距离，有效地协调各方力量共同为LiDW的全面实施提供帮助和支持是目前亟待解决的问题之一。
（二）从数字新手到卓越教师，需强化教师培训
在威尔士仍然有教师没有掌握足够的基本ICT技能，这不仅不利于他们教学工作的进行，甚至影响到他们使用数字技术和资源的信心。截至2015年12月底，威尔士已经有7000名教师接受培训，部分教师表示由于个人能力有限、培训内容过多、培训进度过快等原因，他们的需求并没有得到满足。[19]为了完善教师培训，使新手数字教师尽快发展为卓越数字教师，教育部、各学校在实施培训时需考虑做好设计规划工作：教师素养方面，考虑如何确保教学人员的最低数字能力水平得到满足，在此基础上再做提升;数字技术方面，需考虑如何培养教师创新、有效地利用技术来促进教学;信息素养方面，需要考虑如何教授教师有效地搜索资源、如何开展在线评估、如何合法使用媒介等;数字公民身份方面，需要教师了解数字技术的潜在风险以及如何管理和规避风险。
（三）外部专家资源有限，需拓展人才引进渠道
外部专家包括数字领导者以及其他外部支持者，他们可以提供专业意见和技术支持，帮助学校在采取和实施数字技术和资源时取得重大进展。但是随着外聘专家认证机制的专业化，数字领导团队规模逐渐缩小，只有通过“Hwb+”认证培训的专業人员才可为区域教育财团、当地政府和学校提供支持。当下，LiDW的协调机制、目标瞄准和成效监测已经成为发展重点，因此LiDW急需大量专业人士的指导。为促进该项目进一步发展，威尔士教育需拓宽人才引进渠道，从国内乃至国际上广纳贤才。
五、威尔士 “数字学习项目”的实施特点和启示
（一）跨越传统教学方式，转变单一评价模式
LiDW鼓励教师和学生双方共同构建课程、教学内容、学习环境等，使师生双方真正融入学习情境。互动式的教学方式是现代教育的重要发展趋势之一，它不再单纯围绕教师中心或者学习者中心，而是辩证地阐述并将学习者、知识、评价、共同体为中心的教学方式统一起来， 以它们之间相互支持的方式加以联合， “四位一体”， 不可分割。
数字技术的应用使得教学评价模式不再依赖于单一的评价模式，而是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评价模式，教师通过学生课堂表现、课外活动等多方面对学生进行线下评价，根据学生在数字学习平台上的互动以及作业反馈等进行线上评价。线上评估的优势在于：为学生提供个性化评估;更详细地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减少教师批改和反馈的时间;更灵活地为班级、小组和个人安排评估测验。线上和线下两种评价模式相结合，使得评价结果更为公正、客观、全面，更有利于为学生的后续发展提供明确的方向。
（二）重视乡村教师发展，建立多元化的培训机制
教育信息化下，教师专业发展成为各国教育关注的重点，教师自身发展情况直接影响了教学工作和学生培养工作。LiDW高度重视教师发展问题。首先，为教师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分别是数字技术、信息素养和数字公民。其次，针对教师培训提供了多元化的培训方式来适应不同教师的发展。例如通过试点工作来加强教师对数字化的适应，通过学生数字领导者计划来增进学生与教师的共同发展，通过非教学ICT培训活动将数字内容融入教师的生活中等。该项目同时关注乡村教师发展，通过加强乡村信息通信技术基础设施建设，为乡村教师专业发展开辟新道路，利用数字技术和数字工具接受远程学习，告别了过去因为地理条件因素导致的教师无法接受培训的状况，促进乡村教师专业发展，为进一步推进城乡教育一体化提供条件。
（三）转换学校管理理念，采取多样化运行模式
相比我国传统的学校管理理念，LiDW所提倡的协调、统一、合作的学校管理理念更符合信息化时代下的学校发展。构建良好的信息化环境，建立科学的管理信息系统是所有学校都应该做的事。学校应创设一个全员参与的环境，让学校人员有意识地参与到信息化建设中。威尔士创新性地利用了数字技术，将学校人员融进了统一的信息平台，成员间相互合作、沟通、协调共建数字化学习环境。我国应大胆学习新的学校管理理念，改变单一的校长负责制或者班主任负责制，采取多样化运行模式，加快教学管理信息化系统的建设，让数字技术能够融入教学管理中，并建立先进、可靠、完善的技术平台。从教学管理的模式、管理方法和手段入手，结合我国学校的实际管理需求，将先进的管理理念融会贯通，充分吸收借鉴威尔士先进的学校管理经验。
（四）融合数字化与本土化，弘扬民族文化
LiDW利用数字技术有效地提升了威尔士语的使用率，不仅使原本被忽视的民族语言重燃生机，而且加强了学生对威尔士语言的兴趣和学习热情，民族文化得以更好地延续和发展。随着全球化气息日益浓厚，我国民族传统文化备受冲击，寻求传统文化的出路成为日益突出的问题。威尔士数字学习计划融合数字化与本土化的理念，为我国弘扬传统文化提供了新的思路。在信息技术给传统文化带来机遇和挑战的当下，我们更应该重视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发展。我国政府、教育部和各级各类学校应以积极的态度投入教育信息化建设中，充分运用信息技术，构建学校、家庭、社会“三位一体”的教育合作平台，开发“互联网+传统文化”的教育新模式，利用网络传播即时性、碎片化的优势以及信息技术智能化、感知化的特点，增强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进校园的影响力，形成一个使学生自愿学习、自愿体验、自愿交流的学习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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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孙志莉 孙兴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