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伤_妩兮

图片描述 这个夏天，我对他说：“是不是我上辈子挖了你家祖坟了，你要这样子对我？” 距离上一次见面是四年前，这一次，我见到了他。他也再也不似少年的模样，年龄不大，头发竟白了一大半。看着目光，总似没有焦点。旷别数年，再次见面已经没有任何感情，脑中想不出什么词汇，嘴巴挤不出什么字，仅仅能问的：“你过得好吗？”恍惚间才觉得，两个人已经间隔好多年了，我倒是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再见面了呢 总记得当时说，男人都不是好人，顿了一下说，我也不是……他跟在我身后，我带他去附近的一家烧烤店，点了东西，其实也只是烧烤店有凳子可以坐，我特意叫老板放辣一些。因为心里有难掩的心绪，要换另一种刺激一下， 看到他吃东西因辣而呛到，心里竟有一丝快感，让我想起，不知道有几次在夜里，想起一些事，情绪止不住的泪流。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我心里痛，你比我痛一百倍，一万倍就好了……他吃得很少，便在抽烟了，烟迷漫了我的思绪漂到很久很久之前…… 2014年，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在深圳东门，他说要向我借五十块钱，找了一个借口，当时竟是信他的，而那个借口一戳即破，我竟是信他的，电话中他支吾地说要做玻璃，还说车费都是向朋友借的，他也在深圳。 彼时，是我刚出社会，我不难过孤处异地，也不难过一个人也不认识，没想到第一次哭竟是因为他哭，刚出社会都不是特别舍得的，他见着我说你穿着怎么这样……和那些穿得时尚的自然是相差一大截的。我听了之后便有些生气，竟顾着走了，也不管跟在身后的他有没有跟上。来东门自然是买衣服的，还有逛逛。看着满目琳琅的物品，还有一个猜疑不透的世界。我们在树下的围圃上坐着，我会断断续续地说好多话，比如他答应我的好多事。不过可能都被他一一略过，深处在花花世界，自然有花花世界的生活。临近深夜，没有睡觉的地方，忽而想到去网吧通宵，通宵要二十五块钱，而且要身份证。在我们那边通宵一晚才十块钱，没带身份证只好作罢。在青春时，一丁点小事就掀起惊涛大浪一般。也通过几次宵，至今对网吧的味道还熟悉，只是不喜。当时网吧的人特别多，不过都与我无关。出了网吧，两个人游逛。还好是夏天，要不然特别冷。深夜了，忽而在前面看到一家麦当劳，走进去点了一些东西，我付了钱，这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店，我们都开始有了各自的心事，趴在桌子上，不是那么容易睡得着的，我却想写一些字，纪念一下时光，他说，你不要写了，睡觉吧……以前是以前，以后不会了。在我读初中时，他不是这般容易深思，我总是说，你不要抽烟了，你看你抽得两个门牙就像老鼠牙齿一样。现在看着它泛黄的指尖，就知道已经成戒不掉的习惯。我和他都长大了，那时想着以后会怎么样？我在想很多时候，如果没有期盼，便不会这么难过吧。如果……一直没有期盼过…… 早晨带着倦意醒来，是的，没睡好，我和他再去逛衣服，他跟在我身后，想起他说，你怎么穿得这样，便有些生气，随便挑选了几件。我给他买了早餐，他在最后离别时，他说借几百块钱给他 。他要买一些衣服和其它，我想起他说，好多好多最后一次，我生气地想把取出的几百块钱甩到他脸上，不要再联系了，我才刚出社会没多久，从学生时代到出社会，他依然是一个样……我也不知道伤心过多少回了 从来不曾去计算过，细细地想想，我与他十年见不过五次面，在这个夏天我想起了好多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零八年，我在初中，当时班上有好多同学去拉头发，然后他说，有钱了给我拉头发，我就兴奋地跟同学说，不久后我也会去拉头发，我哥答应我……后来即使有钱了也没舍得拉，就相信着，后来一直也没有兑现过……现在想想，以前真他妈的犯贱！！！ 从09年到18年，十年间，零九年见过一次，那时年少意气风发的给我描绘画面，我竟然傻傻的信，可是到底也什么都没做，记性也不是这般好，时常会忘记，可是只要一想起来，便会难过好一阵子…… 阳光下，用手遮住眼睛，轻巧的躺在树枝上，昏昏欲睡的晌午……年少的时候总是带着淡淡浅浅的忧伤，学着像大人一样皱起了眉…… 在小时候我对他说，等我们去买包子，你放敌敌畏吧……其实那时候，我说的是真的，从小的时候便有了自杀的倾向。我感觉小的时候想不了太多事，过得一天是一天，智商并没有开启，所以到现在能想许多事了，能清晰的记得好多事，却并不快乐…… 年少时我和他经常会吵闹，甚至，已经不知何时不叫他哥了，至现在叫都叫不出口 。在初中，我便在别人印象中留下了颇为沉默的人，智慧还没长开，遇到一点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次，我难过地哭了，眼睛也红了。我不喜欢学校，也不喜欢家里，幻想着长大后远走，有一次我难过的想为什么小时候不死了去呢？至于这个念头出现过多少次也不计而知。我从来没跟家人说过我在学校的事，总之，压抑久了。便有了厌世的感觉，也一直不快乐，一个人习惯了，多年后的我竟觉得和人沟通好难。而我也羡慕那些活得自由自在的人…… 年少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是个很漫长的东西，漫长到没有边界。转瞬2011年我学会了玩QQ，2012年在墙上找到一张纸联系了他。而我也无比痛心自己为什么要联系他…… 他初二辍学不读了，我初中时他去外面说没钱不敢回家，然后躲起来，叫我找机会来给他送饭，为此我烦心了不知多久，又要不让家人知道，又要不动声色地送饭。我和他都有一样的属性，都不太喜欢家里，甚至是到骨子里的不喜欢。09年他去打工，在家里留了他的QQ号，2012年联系他。他竟向我借钱，天知道那时我还在上学，我心软地，省吃，借钱给他，学生的生活费，无非就是伙食费，口里说着无数次最后一次，一而再，再而三地，没话费了，也向我借，心渐渐冷却，我曾无数次的幻想，他会是什么模样。会给我买吃的，亦或有哥应该做的事，亦或是无数次说的要怎么对我好，亦或是答应了我好多事……2012年见面的时候，我妈也好久没见他了，心情甚是心疼，在一间出租屋里，见面时，他抽着烟指间泛黄，食指和中指，他很小的时候就跟别人学会了抽烟。然后他说他没钱吃饭了，把手机抵押给手机老板，让他收利息，一百块钱就带着我和我妈把它赎回来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特别落魄的模样。还是跟我说着最后一次向你借钱之类的话，那时候特别难过，感觉你就算去卖血赚钱，放在他面前也会捧着我的心去贱踏，学生时期能有多少钱啊，他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有时候情绪突然失控，便会止不住的泪，同学们都问怎什么了，我说没什么，后来很久过了，我跟一个要好的同学说过，她说你怎么有这样的哥呀…… 在某一天我去逛街，看到一个大一点的小孩喂东西给小一点的小孩吃，极尽呵护，是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年龄相仿，四五岁的样子，我足足在那里愣住好几分钟，然后怅然的离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丢了魂，马路上的车都看不见了…… 因为许多事压抑在心里，所以越来越不爱说话，我不知道我的思想停留在几岁，悲伤到一定程度…… 他去工作了，在他没钱用的时候就知道找我。说过无数次要对我好，可是从不曾想过我亦不曾为我做过一件事，他会为他女朋友买零食，做什么事。也会为他朋友做什么，却从不曾为我做过一件事……那次见面时我发表了一个空间动态，他手机上有提醒，竟然把我设置了特别关心……那时候想不到这么多事情，难过，就是真的难过。不开心就是真的不开心，在许多年后便觉得其实，真实是世界上最难得的东西…… 2013年冬天，那时我在家这边上班，他特意来我上班的地方，就当我一阵激动的时候，他就是来找我借钱的。然后说，没地方做住，问我宿舍能不能住……我笑得心都疼了，流出了眼泪，好像每次都这样，把刀子捅在你的心上，也不怕捅得深一点，因为 毕竟流的不是你的血呀！他说没钱回家，来我上班的地方找过我，没回家过年。不记得他有多少年没有回家过年了，慢慢的开始习惯过年三个人吃年夜饭，或者刚开始不习惯，可是慢慢，慢慢地就习惯了，以至于两年后，我说我们去照全家福，三个人挂在了相框上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跟在他后面，他去哪我也去哪，最好的时候莫过于吃东西，手搭着肩，吃东西时，你一半我一半，我们俩感情不散……过年的时候会用压岁钱去买零食，一年之中好像就过年的时候最开心，烟花特别好看，也是人最多的时候，那时也有他，会和他，一起偷偷地把压岁钱都花掉，那是称之为小时候的记忆，随着时间慢慢被淹没……在某一天会不经意的想起，或微笑，或保持沉默，毕竟，童年似漫无编织的梦…… 现实是终究要醒的…… 转瞬到了2014年盛夏，正是迷茫时期 。炙热的夏天，灼热的伤口漫延着曾经。想遗忘岁月不销痕迹，想隐埋心里最深的伤，在我满目苍痍的人生中.我惟愿去用癫頗流浪我的生活.…… 2015年冬季，街上的糖炒栗子，还有生煎包，不似我们南方都是咸的，带点甜的，属于北方的气息……感受到不一样的风情，独处异地，有好多次夜晚睡不着，上班累了，上班上到晚上很晚。然后我跟他说，这里不好呀！很辛苦，我说我没话费了，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他说你怎么混得这么差……他说我才不管你呢，我明年要去旅行，还给我发一张图片，钱包里好多一百一百的，气得我呀，当场把信息删了，要是截图保存下来，现在看到一定特别搞笑。请记住了，一个女孩子向你展现她柔弱的一面，不过是希望你做点什么…… 亏得我还希望，我生日时来看我，他说没假，我说你可以请假呀，他说没假放，他说到时候，买个苹果给你。他上班地方和我这地方不算太远，几个小时可以到。我说我去你那玩吧，他说不行，他和他女朋友住在一起。果然是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而期盼的生日时，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连一句生日快乐也没有。或许是我错了，错得太离谱了。过年时他辞职回家，我因为工作，要到元宵过后才回去，是我第二年没有回家过年，他回家了，听说给我妈买了鞋子，一些东西，我妈特别高兴，也有两年没见面了，他说你不要那些工资，你要是回来我给你买两个苹果手机都可以，刚出来的苹果手机，都死贵死贵地……也庆幸我没有听他的，我一个人在异地过年甚是孤独，而且过年的时候特别累，当时的心情就像夹杂的五味杂草一样。我说你等我回家吧，到时候来接我。你不来我不会原谅你的，终于熬到元宵过后，乘上了回家的火车，十几个小时。最后只有蕾蕾来接我，但我下车时他还说会来接我，是吗？骗了我一次又一次。他说，他在家呆久了，呆烦了，然后就走了，多等几天都不愿，心……似死了……我开玩笑的时候你不是说给我买苹果吗？他说早叫你回家你又不回，你要是回来我给你买两个苹果都可以，现在没钱了，没钱了还去北京，上海，苏州，我是后来，他发说说才知道的。 你知道他过年期间给我发过一个红包，发了一个八毛八，心都寒了，还不如不发，连陌生人都不如。我和一个朋友说了，她说你知足吧，有就不错了。是吗？你知道这件事可以笑一年了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呢……薄情比无情更可恶…… 2016年，许是有些厌倦外面，便想在家找份工作，他说你先找，我在外面做别的，好的话，叫你一起去工作。我舅公带我去找工作，我跟舅公说，以后我和他一起工作，特别傻气地相信，他鄙夷地说：“你相信他” 我找了一个很好辞职的工作，还想着他说的…… 他用微信给我转一千多几百的，然后第二天，又要还给他，我问他干嘛这样弄来弄去很烦，他说有用。就这段时间是这样，我猜出他有事，隔了几天，他说先借一千块钱，又开始向我借钱了，他说很快就还给我，还完了之后，如此反复地。有一次说，他说借钱，他说你有多少就借多少，也不要全部给完了，要看你够不够用，我给她找了500，他说500不够！！！要2000，我说没有，他说你怎么混的这么差，我才刚上班没多久……后来，又找借口找我借钱，打电话，一直找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我先雀跃一下，无非就是找我借钱，还说不借会死人的……最后一次……是你太过天真还是我，好一个最后一次，后来才跟我说他去赌了，刚开始时，我就叫他收手，然后把全部钱输光了，才说自己被骗了……有一次我收到一条信息，办信用卡，他说他留的重要号码是我的。我无奈的说，你赌博就算了……千万别去借贷、要不然一辈子都不会理你，他说好，他说没钱了，向我借钱，找工作，买生活用品，我说你好好做事，然后他找了一份工作，过了不久，他又说，要打人，有人欺负他，要走。我心里想为什么别人都不欺负就欺负你？终是把我的话不当话，好一个说的最后一次，想起以前特别傻……我把他删了，其实以前也删过他好多次…… 慢慢地，感情越来越淡，他也还是说以后会对我好……我跑到天台哭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为我做一件事？你知道给你给你女朋友买零食……过年还给我发个八毛八”他说：“早叫你回你又不回，你要是回来给你买两个苹果都可以……”不回来就什么都不是了吗？还骗我说回来接我，还有钱去旅游，在苏州被骗了，知道，我一个人只身在异地过年是最热闹的时候，没回家过年的感受吗？我以前会断断续续地说以前的好多事，而现在我累了，说都不想说……几个月后，我又来深，因为蕾蕾也在深，有太多事压抑在心里。好多次晚上想起一些事时，控制不住情绪，连呼吸都开始难受了。止不住的眼泪，从床上坐起来，竟也能这样到天亮。有一次晚上控制不住地抽泣，同事不耐地说，怎么了，我说没什么，然后跑出门口，会吵到其他人。我变得喜欢独处，是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的差距，我和别人说话时，我有时候不会不知道接什么话，我不知道我的思想停留在多少岁……我想起2015年，我怀疑我有自闭症，便一个人租了房子，两个月没上班，后来经历多了，便开始顿悟，是以前的世界太小了……世界大了，以前的世界就小了，2016年和他几个月之后，他没打电话给妈，我妈就特别闹心，说想得心肝都痛，然后我再次联系上了他，然后失望从来没有跟离我，我说一些事。他说以前是以前……然后极尽所想地向我借钱。连16块钱的牙膏费都要向我借，我自问，他为我做过什么事？除了无尽的伤心，以前是想不得这么多事，所以几年后，清醒地看清之后，才感觉自己傻得可笑，一幕幕都是伤痛，我同事说你不要借钱给他了，可我还是……来了几次少年宫，喜欢那里的感觉，只要是他不停地给我打电话，无非就是借钱而已。我来到少年宫，这来来往往的人群，想着我和他，都是过完了吧。我置动地一个人去吃了千味涮，想用辣来刺激一下。让我记起，2015年冬天，天气越冷，越喜欢吃雪糕，会任性地吃好多可爱多。心里痛的时候，只好找一个更痛的，带了点自虐的伤感，一个人望着天空……低垂的眸，深深地凝视黑夜…… 在我难过的时候你不在，在我心里最痛的时候，你不在，那么……你就别在了…… 我和他显少联系，2016年过完便是2017年。想想从我十几岁到上2的年龄，在我成长的每一时刻都不在。或许刚开始不习惯，慢慢地便习惯了……如小学时，每天都回家，到初中，一个礼拜回一次家，到出社会，一年回一次 2017年，我九月份回了一趟家，从家这返深的路上，他打电话说：“我贷款了……”2016年赌博时，骗我和我妈的钱，我说不要……借贷，跟他废话了一大堆，现在跟我说 我借贷了，我说 去年不是跟你说不要……，他说一句，借都借了，我能怎么办，好一句我能怎么办！我还能说什么呢？在火车上我哭了，不管那么多，反正都不认识这车子里的人……我把他删了，也想一直不联系他。后来，过了几个月，那一次一定是我脑子烧糊涂了，我妈住院，心里特别急，也没心思上班。2017年的夏天老是咳嗽，弄得心情不佳，大多的原因是肝气郁结，心顺不上来。第一次打吊针，也没多大用，咳嗽上来时，感觉苦苦的药味，那打进去的药水还能感受到，我妈住院，然后心情又特别压抑，就联系了他。想了很多，想着总不能一辈子不联系吧，这样下去一辈子……终是脱不掉的血缘关系，打了电话给他，他有一丝错愕，他说，不是说不联系了吗？特别难受地和他讲电话，我开始不再说以前的很多事。我说我不想和你说什么，我只想说我和你。我只问他，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过为我做一件事？答案是显而昭之的。我问的是有没有想过……我说你可以为你女朋友做什么事，为你兄弟做什么，却不曾为我做过什么？这么多年了呀！……我说我们见面时，你给我买个两三百块钱的东西，不然不见你，我心里想，给我买了那东西，那我就原谅他了，原谅一切的一切，毕竟是血缘关系啊。那时是2017年冬，他说不知道给你买什么东西，到时候给你打几百块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见面前打了好几次电话，我说了不下十次地说，只要不找我借钱，什么都好。有时，讲着讲着我会饶到这句，只要不找我借钱……他说不会，你怎么变成这样？不是拜你所赐吗？我和他吃完夜宵了，夜深了，要回去睡觉，他说没发工资，我说我出几十块钱你找个地方睡，他想着去网吧通宵过夜睡，我说不管你，暗暗地下决心，这次说什么也不借钱你了，说了最后一次又一次。第二天早晨，和他见面，我说你在哪里睡的，他说在网吧桌上，我和他一起去吃的饭，也是我付的，让我想起14年夏天，没地方睡，去麦当劳吃饭也是我付的钱，几年了也是如此，我和他去凤凰山，我给他拍照，他不好意思，他说不拍，那天是我和他二十多年来的第一张合照，恰恰是因为他在深，我也在深，才得以见面的，四年没见了，和他话语不多。我买了辣条、零食，他不吃，我才我想起，这是小时候特别渴望得到的东西，大概是喜欢怀念吧！嗯，而时间过了就是过了，和他无趣地爬完山，下山之后，相聚面临别离。没错，不在原来的基础上补你一刀是不可能的。 最后，他说还是去把那个手机赎回来吧，看着他用的老人机和我联系，瞬间明了，他把手机压在手机老板那，让他收利息，刚开始一天十块，超过多少天就要50块1天。他说还不如给你，他说我到多少号多少号就发工资了，到时候还给你。我没见面前说了不知多少次，不要向我借钱，他……怎么……开得了口，连回去的车费都要向我要，公交费呀！当时是2018年1月底，过了不久，他又向我借钱，他说给个几十块钱吃饭就可好，是你太过天真，还是我？好一个最后一次，我不会再借给他，到了他说的还钱日期时，我打电话给他，打不通，也没有一句解释。我在想，他是不是没有被骗过，所以能这样一次一次地。过了几天，电话通了，他说没班加，没钱……我说，我真他妈的手贱联系了你。后来，他不在深了，他去了广州，去他朋友那，我说你没钱可以找临时工呀，兼职呀都可以，过年也是在他朋友那过的，他说了多少次不会向我借钱之类的话，过了两个月打电话联系我，向我借两百，还说还花呗，我说没钱，他说你花呗借我就好……呵！呵！了！他说不还会死的，以后都用不了，我说是我让你这样的吗？他说过年的时候都是在朋友那吃泡面，刷花呗的，你借我花呗就好，不还会死的，以后都用不了。我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你要这样子对我？一次又一次地，连十几块钱要去超市买生活用品都要向我要，我说你不是说最后一次吗？是有种 我都一身伤了，你还想伤我哪里？心都死了，还想怎么伤？ 你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吗？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你有说过一句成年快乐吗？你知道我十八岁是怎么过的吗？ 你有送过一次礼物给我吗？ 每一年 你知道我在何地是否难过或伤心吗？ 你有关心我饿不饿、渴不渴 你有为我买过一瓶水，请我吃过一顿饭吗？ 你有为我买过什么零食吗？有为我花过一块钱的东西吗？ 每一次的期望，都换作破灭 是谁给你的勇气，还沾沾自喜地说：“我早就说过帮我花呗就好” 这所有的事加起来，不如 2018年5月28日打的那通电话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2018年5月底我手机被偷了，想着手去手机店，用定位找回手机，才知找不回了。当时不知道怎么办，用手机店的手机打电话给我家，得知他的号码，他比较无谓地说 喂！我说我手机被偷了，他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说了一大堆，我想要听的不是这些，最后含着嘴唇说，你有没有钱，他不是很喜地说，没钱。我说，哦，我挂了。 他说挂吧！心里冷冷地想笑，从08年到现在十年了，我竟然还存在妄想，我信了他整整十年啊！十年，这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以后有人问我，你哥在哪上班，我会说，我哥十岁的时候就死了。 我有一个号码已经不用了，微信也删了，我妈还打电话说你哥没话费了，你有没有钱，给他交50块钱话费，我说没钱，不管他，他都出社会十几年了呀…… 当我一个人喝过最凉的酒，当我一个人阑珊地走过那条街，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就断了…… 下一次见面就不知道几年后了，很多时候我想起一些事，都特别难过，不想说话，想起以前特别傻，想起我与他十年间见过五次面，这算什么哥呀！以前很多事都不愿去想，所以在懂得之后才会如此的难过…… 我一个人抬头望着天空，这伤、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好了…… 2016年08年，临过年时，有一同事说他哥，连火车票都给他买好。我说你哥还会给你做什么事呀？他说作为一个哥，过生日呀，送礼物是最基础的，他说他哥刚开始工作时没多久，没多少钱，还是给她送了礼物，小节日会收到的红包。我又想起有一次在街上看到的一幕，哥哥极尽呵护的给妹妹喂东西吃…… 心渐渐沉下来，你们能告诉我，假如你有一个妹妹，你会怎么对她吗？我 好想……好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五、六、七月是怎么过的，一个人，成一幕幕，一行行。想象着好多次，把刀子插在心口就不会痛了。我想起，有一年，我在读书，读书的地方离我家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妈过来找我，我看到她头上受伤了，她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了，也说了好多规劝的话，感觉像是要轻生了一样、我妈头上的伤在，是自己磕上在桌子上的，因为我爸……在我小小的心灵上，有了不可磨灭的迹象，可能我妈忘了吧。毕竟是很多年前，可是我记得，她说 要不是因为你们，早就离了…… 我想起了以前好多我不曾想的事，最后只剩下难过。想起以前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压制不住的情绪……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跟我家说过我的什么事。有一年回家，她说你坐什么车回。 我说坐火车。我家问我你会不会坐？我看着本子夹的二十几张火车票，愣了……我家亦很少对我说什么事，今年，有一次打电话给我妈，我说你没什么说的了吗？聊聊呀。她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讲什么？我心里有一种特别苦涩的感觉、或者，最深沉的爱，都不善于言表…… 在世界的某一街角，数不尽的忧伤倒数着曾经，一幕幕，一行行，都是泪语 每个人 心中都有一座围城，别人走不进去，自己走不出来…… 图片描述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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