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悲切,徒留。
在臆想上垒筑臆想,建造一座城堡,并以无意义命名。呵呵... 以为你真的懂 “我知道你想说的”。”我当然知道。“我就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 我们在各自的自以为是里沾沾自喜。 终于有人在晦涩的字里行间看穿了我的心事。并振振有词说,知道。 漫长的淘洗,终于濯出一双同类的眼睛。晶亮而富有神采。 骄傲,以及美在忍无可忍的孤身中珍藏得太久了, 再等,就生锈了 终于在一次伯乐的眼光,被涤洗。 出于革命的狂喜,我迈开惺惺相惜的起步,续步…抬足落足,欣畅鼓张。 遇合随兴 不过转瞬,蛰伏良久的所有花,在体内全然复苏。或许一万朵,又或许一万种。 我知道,生命底色镌刻的刺青,再次浮出水面。有些终不能泯灭,那些嵌入命的质里。 而蒲公英则是我的图腾。 它是,欲乘风远扬,展绽挣脱的态势。 它是活着的诗,诗长满了绒羽,为风而诗。 执迷蒲公英,一往情深。 没有风,蒲公英等于无意义。我的图腾处于被依赖的操控格局,生生不息。 只是一厢情愿的地自以为知道“知道“ 然而,又为什么给我默契的错觉?仗着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契巧? 你敷衍了我的字,你让我失望。 风解诗,终解就一空凌碎。 ——without you,i am nothing, and, who are you? 赞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