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不去的时光(一)】 时光一去不能回

时间:2019-12-30 10:32:37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读雪小禅的《精神强度》一文中有这一段:大师黄永玉,一直在用画来表达他的精神强度。三月间杏花开了,下了点毛毛雨,白天晚上,远近都是杜鹃在叫,哪儿也不想去了我总想邀上一些好朋友远远地来看杏花,听杜鹃叫。这是黄永玉同他表叔沈从文聊天时说起的话。黄永玉问表叔,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沈从文答:懂了就值了。

  

  是的,懂了就值了。

  

  虽没有如大师般的朋友,虽没有如大师样说出那样的话,但读到这些话还是能懂得那种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精神状态。

  

  那如水的日子里有哪些梦是可以言起的呢?  

  行走着,相遇了相语,起身,行走,还要说再见吗?

  

  看着日历一页页的掀过,总想问自己又有谁懂得这般心境呢?我知道梦里出现的再多终究是一种奢望,我知道在梦中还有一种叫做细想的感觉。那种想着想着就会醒来的感觉是因为在梦中觉得太美了太符合自己的心态了太让自己心满意足了,那种沉醉,那种心生留恋升起时,那种否认与否决的感觉恰恰犹如清醒之时的细想在把自己努力的拽会着。

  

  一种想说话的欲望就如生理上的饥饿感在不可抑制的蔓延着扩散着时,我又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眼睛为何总是显得那样多虑那样无知。

  

  是的,有些改变是自己不得不面对的,尤其是在那些回不去的时光边缘徘徊与彷徨之际,我还是听到了一种声音在歌唱着,歌唱那些回不去的时光。

  

  在97年的春天曾经与生活中最好的朋友一起登龙山塔,并许诺十年后的这一天再次登上此塔。那天春雨淅沥,那时回到家后就写下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后记。是因为太美了,那时认为我们仨就如兄弟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那时的日记中出现最多的名字就是他们俩。这天我们仨做啥了,谁说了经典的话,谁的愿望是啥

  

  十年过去了,此塔登过几次,只是不再是我们仨。那天登塔的门票依然保留着。十年后的我们仨早已为人夫为人父,仿佛自从都结婚后再也没有一起聚过。有时母亲说原先你们仨是那样的要好不愿意再想那些时光是因为我们仨只是生活中的朋友吗?还是这样的人在生活中在工作中早已有人走入而不再是空缺的呢?生活是可以随环境在无休止的改变着,谁又能为明天的生活安排好一场场繁华景呢?

  

  前年有人发起一起来此公司的同学聚会,我知道此消息时正在上班,知道有他们俩也在场,只是无法脱身有些遗憾。去年我知道又要聚会时正好上中班,也因为一些事没去。前几天在公交车上有人喊我的名字,是一起参加工作的同事兼校友问我那天为何没去聚会。我搪塞了几句话,也说了几句话,还知道了我们仨只去了一个。

  

  我知道我不属于那种在在喧闹中表现自己的人,有时在公司里会遇见他们,都是匆匆一笑而过。能说啥呢?

  

  青春是骄傲的,是岁月中最可以涂抹的一笔。很庆幸在那些属于自己支配的时光能与他们走在一起,尽管说的只是生活中的与工作中的琐事,可也让我在那时看到自己青春时光是如何在细细的流着,又是如何成为一张张只有底片(在心底深处留下了)在那样不经意间走过。

  

  有时很庆幸自己能看到自己的梦,有时又再极力问着自己为何要出现那些梦呢?当以一种世俗心融入到生活中工作中我又把自己的梦放在了哪里呢?找不到时,我没有为难心,只是在一天天看着自己的情绪与心情是如何的在改变着。

  

  在咋暖还寒的春天行走看着柳芽探出了鹅黄色的眼睛,还是在春光中看到了那个梦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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