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感动的平凡事例【平凡的亲情】

时间:2019-12-25 10:35:50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在六中著名的包子铺买了六十个大肉包子,又买了只肥烤鸭,大清早的就准备好了。

  五一三天假,二号KHUSHI和我去乡下看望爹爹奶奶,再拿上昨天准备好的油炸蚕豆、花生什么的,沉甸甸的三大袋子。

  到巨石山的专车刚一到站,人群就蜂拥而上,KHUSHI先进去了,占了个座位,一堆的东西,站着可够受的。整个车上坐一半,站一半,拥拥挤挤一大车,公交车超裁是没关系的,站着的票价也是五元。

  车一到开发区,窗外就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珠爬满了车窗,渐渐又变成一条条雨线,窗外模糊起来,路上车辆匆匆而过。我看着这满满一车谈笑着的人群,他们到巨石山能做什么呢?去到山上淋雨吗?

  绿色越来越浓重,水泥建筑物不再围绕我周围。远处的山,原野,油菜花已经结成了长长的豆角了。上次去江南时,油菜田还是金灿灿的一片花海,一个月刚过,已是花落成果。青中带黄的油菜角沉甸甸地低垂着,在雨中静默着暗自积蓄能量,自我生长,沉熟。自然中的一切植物皆争分夺秒,时刻都在不同着,这就有别于人类了。它们应时而变,从不错过任何一个季节,没有因为懒惰或不情愿,能开花而不愿意开一朵小花,能结果而不愿去结果的。

  石树山下的石头大门前却显得有些冷清,不见游人。再过去,便是余湾,到处示意着农家乐。村庄式样的建筑,靠近路边的,大都标为餐馆,枇杷树上结满了果实,或正青着,或已经黄了。看得见的一处处的农田改成了桔子园,桔子树一棵连着一棵,似乎还未长成,树上不见有花朵,不似我家楼下的桔子树,满天繁星似的开满了白花的小花。

  这些桔子树长大结果,供城市来此游玩的人采摘,摘完后就到餐厅去吃农家饭,就是所谓的农家乐了,桔子或按斤折价,或送给采摘的人带回去,这就看他们餐桌的消费了。桔子带回去之后,送给亲朋好友,美其名:自己的劳动成果。好像在农人的眼里,城市人除了吃,还是吃。我大约是做不了城市人的,虽则在城市混了三十多年了,我的农家乐却是拥有肥沃的土地,看庄稼从种子到小苗到结实,看院子鸡鸭满地,看周围山绿野,心思单纯平静如一池清水般。

  正当寻思在什么地方提前下车时,车子却停下来,车门开时,孩子爹爹的声音出现在车外,赶紧地抓紧两只重袋子,挤了出去。

  孩子爹爹立即接了过去,还要拿KHUSHI手上的袋子。

  爹爹,我自已拿,这个不重,小KHUSHI显得很懂事的样子,和在家里根本不同。

  爷孙俩人坚持着,我不去管。贪婪地欣赏着周边的麦田,一畦连着一畦,麦苗刚抽穗,一支支向天擎着,大巴车向巨石山方向继续驶去,巨石山就在前方,树木青萃浓郁,山顶白雾缭绕,更远处青山如黛,只见青翠连着青翠,绵绵延延,看不清树木的轮廓了。

  一簇簇的覆盆子,我们小时叫它人闷子的,就长在路边,碧绿的片子下,或鲜红、或深红、或红中带青,亮晶晶的的红果子非常诱人。我是知道那果实甜中微酸的味道,可是不敢去吃,果实距地面很近,怕有蛇呆在其中,也怕蛇吐了毒气在果实上。

  一到敬老院大门,孩子奶奶满面笑容,从厨房跑过来,远远就叫:

  娃来啦,我娃又长高了。话似没讲完,又急急跑向厨房,大约菜正在锅里煮。

  有几个老人站在房门口朝我们张望,每次去敬老院,我们都要买一些肉包子带过去,有时还带些蛋糕。估计那些老人也有些期待吧,毕竟在乡下,就是有钱,这样的早点一年也吃不了几次的。

  立刻,孩子爹爹将包子拿出来分发,每个人分得四个。就这样吃了,我想如果放在大锅灶的饭上蒸一蒸,热热的更好吃。有一个八十三岁的老奶奶,是儿孙拿钱住在此处的,不算是五保户。她硬要回送给我们一点小食品,看上去精神非常好,走路也快。

  敬老院呈正方形,三面房屋,两层,水泥预制板做的。墙面洁白干净,楼梯又缓又宽。临大路的一面是墙和大门,中间便形成了院子,铺有彩色砖块,绿化得很好,两只肥猪在屋角一侧愉快的哼着。

  吃过午饭,天晴朗起来,KHUSH连着看了几个小时电视,平日在家是不允许她看这么长时间的。因为她的近视眼,我拉她出去走走,满地的绿色对她视力有好处。一出大门,却觉得绿色太浓太亮了,有些晃眼,远山的烟雾依旧浓密,缓缓移动,连天之处,却是大片的乌云低垂。我用手机拍远山,拍在田里嬉戏的鸭群,拍路旁奇怪的小草,拍裸露在外的豌豆荚。一只大公鸡在草堆大声鸣叫着,宣布它的地盘。我向它走过去,想给它来个特写。它却掉头往回快步的走着,似新嫁的小媳妇般怕羞,怕被拍照。几只母鸡也停止啄食,向我们张望着。

  奶奶已走到我们旁边,爹爹站在门口朝他的大孙女儿望着。我们仨慢慢地沿路走,路过的几个村民和奶奶打着招呼,也笑笑的算是和我们打招呼。正低头锄地的老伯抬头看看我们,也招呼一两句。

  哱\咕咕咕:,斑鸠在后山声情并茂。

  这鸟城市乡村里到处都有,好像一天叫到晚似的。

  好哦,奶奶笑着说,好哦鸟又在叫了,你们听

  我们侧耳轻听,真的,水塘那边传来叫声,一两声,停一下,又一两声。

  好哦,好哦,声音有点脆,哦字拖得很长。

  第一次听见这鸟叫声,就似说:好哦,好哦,不知是什么鸟。KHUSHI想再听,那只鸟却不再叫了。只有斑鸠不停息的声音。

  还有一种鸟叫才好玩呢。

  烧锅不屌照,烧锅不屌照奶奶认真沉着。

  我们大笑,奶奶也笑。

  这鸟笑你烧饭不行呢

  是滴卖,这怪鸟,这么怪叫,早晨叫的多,傍晚也叫

  我们仔细听,希望听一听这这奇特的叫声,但是一直却没听到。

  

  坐三点钟从巨石山回来的车,最后一班车是五点的,怕没有座位。HUSHI爹爹给我们收拾着,干的笋子一包,腌制的莴笋,冻的汪丫鱼,一百多个鸡蛋。甚至把一串香蕉也让我们带走,我坚辞,说太重,拎不动。鱼也不要,KHUSHI不爱吃鱼,最后鱼还是在袋子里。

  爹爹奶奶一前一后,各拎着袋子,嘱咐着KHUSHI:

  娃暑假再来啊,来住两天再走。

  我在路旁寻着鲜嫩的荆棘新枝,掐断,剥去带刺的外皮,青脆的肉茎,甜滋滋的,他们爷孙三人聊个不停。

  回来的车上,人依旧多,没座位了。KHUSHI遇见了她的数学老师,简单招呼过,她就站在车前,再不转身了,脸红红的,直到车到了菱湖,我告诉她老师走了,她才放松下来,活动下站累的身体。

  我一路好笑着她的窘迫,羡慕着她的童年。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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