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 出逃歌词罗之豪

时间:2019-12-31 10:28:47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不该怪罪人的惰性,诚然许多酝酿已久的事,往往不能在预期内完成。

  

  想要写下这篇文章,已不是一时之事了,但却迟迟未提笔。不是感情不够深厚,不是时间不够充裕,不是想法不够成熟,只是心有所顾。正如我总在期待节假日的来临,这样我便可以匆匆赶往母亲的身边,却又总在节假日到来之时犹豫不决,我知道我是在怕着什么。

  

  当我已习惯了十八年的依偎时,母亲的臂膀似乎也已习惯了十八年的弯曲。离开便成了一道锁链,一头锁住的是我,一头锁住的是母亲。如果一开始,我还为这样的陌生可以给予我一个新的空间,去自由,去放纵,去不羁而欣喜一番的话,那我不得不承认,两年后的我已习惯了在思念中沉郁。

  

  离家后的第一个假期,我的心俨然一匹驰骋的野马,随着那朝着家的方向飞奔的列车而飞奔,我是在下车的第一刻看到母亲的,依旧是那改变不了的慈容,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母亲在攘攘人群中成功突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袭来,不容我一声问候,便掠夺了我手中的行李箱,口里反倒是不停地对我的问候:东西落下了没?累不累啊?晕车没饿不饿?我已经给你包好饺子了(我从小至今不变的最爱,母亲最了解)

  

  母亲还是那样的爱笑,所以一路上少不了说说笑笑,和母亲在一起向来都是这样。是鬼使,还是神差,合不上节拍的脚步,已在冥冥之中疏远着我所期待的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时不时我又得放慢自己的步伐,即便我认为我已经走得够慢了。我曾想到是行李的沉重牵制了母亲的双脚,便固执的夺过了行李箱,为此母亲还颇为不乐意,我却在心里卸下了某些沉重的东西。困惑与不解开始驻扎,我的脚步似乎还是显得那么的快,而母亲的步伐仍旧显得这般的慢。过去是我拉着母亲的衣角,拼命地追赶她的步伐,那是因为我幼小。如今却是我拼命地放慢自己的步伐,等待母亲追赶的步伐,这又该去何处寻找因为呢?是母亲的腿脚不舒服?隔三差五的通电话,也未曾说起过这方面的事,假使母亲在有意的回避,那父亲总不至于瞒我的。是母亲老了?我想不应该,一年的时间何至于此?我不停的揣测,除了后一种可能,又还有什么能阐释清楚这跟不上的步伐呢?我只能说过去是我忽略了太多。

  

  再次坐上列车,是又一次的离开。我透过带着雾气的车窗,那站在窗外的分明是一个质朴,但却少不了岁月堆积的沧桑的老妇人,尽管不变的还是那一张慈容。这一切让我想起了在家的那段日子,有意无意的看着母亲梳理头发,那掉下的丝丝青春,那留下的鬓鬓沧桑。望着沿途被晨霜覆盖的植被,我多想母亲头上顶着的也是那白白的霜花啊!仅仅只是霜花,阳光照耀便点点逝去。我不停的在心里感慨岁月在人身上所积聚的年轮,我不住的在眼里抑制思念在人心上所汇积的泪水。我便开始了害怕,害怕母亲的电话,害怕节假日驱使我回家,害怕那朝家飞奔的列车,而这一切又怎能断了牵挂,又怎能埋了思念。

  

  我的母亲,我想停下脚步等着你一起,你又狠狠的赶我前行。

  

  我的母亲,我想永远依偎在你的臂弯,你又冷冷的将我推开。

  

  我的母亲,我想随着列车载去这思念,你又隐隐的让我害怕。

  

  列车的长笛又透过窗口,飘进了房间,浸透了我的心;书桌上的电话又一次的振动,震波一直延伸到我的心房,我是接,还是不接?对不起,我的母亲,我又一次的在徘徊中逃避着,我明白太多的东西,不是这一根电话线,这一只听筒所能承受的。

  

  翻了翻书桌上的台历,望着那静躺一旁的旧票根,我该怎样在这思念筑起的高墙内出逃。 

  赞                          (散文编辑: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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