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了云知道 [风知道,云知道,只是我们不去想]

时间:2019-08-15 01:03:34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又看见树阴下一排各种样式的长椅,忍不住想偷个懒发呆想一些昨天的事情。那个椅子应该有些年代了,刷的黑漆都脱落的差不多。我相信童话里有洁白的世界,相信只要做个听话乖乖的女孩美好总会到来,我不希望被赤裸裸的生活奴役的现实。所以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时间遗留的残缺诠释着不一样的美感。看吧,果然是旧了,坐起来摇摇晃晃连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孩子的重量都撑托不住,没有一点老年代沉甸甸的安全感。

  

  昨天我还生龙活虎的登平安宫,坐在山顶吹风,跪在观音菩萨脚下磕头,老道长说我有慧根和老和尚聊天的时候他强调的是他家的寺庙是在国家注册是被有关机构承认批准的,这些我都不关心也不在乎,我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或许束起头发念念经,愣愣神,求的一时清闲,我真的累了。

  

  我想邀请闺蜜和我一块去爬爬山,冷静的看看自己像蚂蚁般渺小的存在着的城市是怎么渺小的盘旋在自己眼下的,看看把自己折腾的焦头烂额的生活圈当自己完全退出以第三者的身份俯视时是不是运转的特简单来自物质时代快节奏的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的,闺蜜没来,就像她们不喜欢接触不切实际的假想。当我坐在可以把我带到回家的列车上的必须从始发站坐到终点站的公交上,没有别人,就像我从来都被生活中的小琐屑感伤。路两旁的杂草、台阶、建筑,再多记忆,也只能留恋,经历过得想想就够了,哪有人可以抓住路过的所有风景,记住所有心动过的人,凡人而已要求的太多就是不自量力。

  

  每次回家,和每次回家途中,我从来没有高兴的,和阳光一样明媚。因为在那个生我养我,我叫做故乡的地方,我不敢回味童年,也找不到可以笑着说出来的旧事。这算是消极么,书上说不要重复一个路数的小颓废不再常常的把语调拉的太低沉。声嘶力竭的呐喊也抵不消多愁善感人的低吟浅叹,岁月是消逝忘记了什么是萍水相逢忘记了什么是刻骨铭心忘记了当初是怎样可还是那样,当一个人了回到踏过最多的地方还是会哀伤,和以前一样。坚强的女孩子不会为不值得的人和事流泪,她们理智的把高兴和不高兴都运筹帷幄,到现在,我才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的失落来的太容易,和每天必须吃饭那般理所当然,心里的伤疤结的太深,根深蒂固的连心情的一点的小涟漪都搅拌的鲜血汩汩翻涌。

  

  今天办了很多事。我坐车回了家,我一个人又提前买好了让我离开家乡的车票,怀孕的妹妹接了我给我洗干净葡萄,家里停电我第一次像个结了婚的媳妇拿个板凳坐在外面和我的亲大伯大妈姑姑们叙旧,我还做了一盘酸酸的菜吃的爸爸流出了泪,我还见了我过时的六年前的姐妹和她们一起我还是像孩子笑的前仰后合闹的语无伦次她们见过我最丑的时候不抓我小辫子和她们在一起我没有压力。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觉得,和我想的都不一样。

  

  侃大山的人们,只要拿着小马扎走出家门坐落在大家聚集的固定位置,就能立即进入当下的角色,在最眼前的闲谈深入到具体的事情,在时光中对峙,也在时光中消耗,在时光中行走,也在时光中获取。在一轮轮的话题中,找到各自的存在。

  

  有电灯有网络的时候,我们可以安逸的打发无聊的日子,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也没有意识到,用来消遣的东西最终代替了重要的安排成为了生活的大事。先是忘了出门,后是在犹豫着出门或是不出门时错过了可以出门的时间,然后是想出门可是再没有动力去找出门的理由,最后觉得呆在家是那么的想当然出门做什么好奇怪。再没有在家,我以为我厌倦了一群人无中生有倒是东长西短,厌倦成为焦点被别人讨论。记得,晚上出门看到宽敞的大街没有人如同空城,突然间不习惯没有了归属感。傍晚时分时空像是过滤器最后剩的大街小巷全是老人,年轻人选择太多,不会把时间投入在没有娱乐性和利益价值的地方,老人看的多了,活了大半辈子,没有了争强好胜的劲头和图个新鲜感的好奇心,他们不搀和业界的事,不关心房价涨停,他们只是听听新闻,看看物价,聊聊人生,说说无关痛痒的废话。愿舍得半世浮华,可学得,海鸥无事。有野心的人和有些有钱人一样,心境变了。

  

  有见识的人说失去的人和事倘若再拾取便会失望,连心底最后的美好也会被破坏的遍体鳞伤,因为时过境迁,不是当年。我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仰望权威受旁人影响没有自己的判断,我信书上的话信老师的话信自信满满有能力有号召力的人的话,我以为他说的都对,一直执迷不悟的偏执,深信着。远离了喧嚣地带的两条街倔强的勾勒着自己的布局,今天还像一个不速之客出其不意的光临,六年前我来过这里。这里没变,还是那样,与时代脱着节,演绎了与众不同的兴衰跌败,曲折而不进程分明的发展划着绕过国家城市规划弧线。爬山虎熟悉而陌生,陌生而熟悉,让我有种错觉,它是不是古老的也有了像故宫红墙一样的功能,在某个电闪雷鸣的天气,也能重现我们闺蜜当时欢声笑语的经过。我的到来,惊动了邻居的小白狗,惊动了熟睡的马尾巴草,惊动了喂奶的姐姐,一个孩子哭了,全村人都知道。

  

  路上,我拼命的把车子开到了最快,和没有感情的太阳赛跑,像疯子一样横冲直撞的大风吹乱了我的发型,我弯着嘴角嘲笑矜持的像公主一样穿风衣涂防晒霜用小手企图遮太阳娇滴滴的姑娘,活的真了,哪怕是拖拉机也能高贵的表演泰坦尼克号的浪漫。闺蜜的门不是我敲开地,过了太久我已经分不清哪扇可以通往我的内心惊鸿我的记忆,亦分不清是梦里梦及还是真切切的来过,这个洒满我眼泪的地方还是轻而易举的牵动我的神经,给我幸福。我只是站在路边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深沉的道出我想见的那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的名字,就打开了好几扇大门走出好几位满头白发眉目祥和的奶奶带路。比起他们来,我总觉得缺点什么,温暖,了然心头。他们善良的,融解了些许的寂寞与孤单。

  

  剩的几行青史,斜阳下,断碣残碑。混同江水,流去几时回。

  

  久别重逢。也紧张,也激动。看来她确实没做好我来的准备,我去了,她走了,又换了一身体面的新衣服,梳了头发回来。和老朋友在一起,很好,失去的友谊不会因为时间而退色,朝花夕拾,找回错过的东西别有一种味道,像行将就木的人见到朝思暮想的恋人,像穷途末路的人突然得到一大笔钱,那种幸福,说不出也写不出,比时间久远,比幻想温馨。

  

  如水一般的日子本来就是用来消耗的,点点滴滴,不过轻描淡写的装饰人生。这辈子,我们忘记的人事,比记住的多。

  

  会经营生活的人,能嗅到身边人事冗杂的变化,能真切地触摸人生。

  

  突然有感,写来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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