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他吸着我的小豆豆

时间:2020-01-01 10:25:32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导读】:那年的冬天,外边的天空飘着雪花,干冷干冷的。一连好几天不顺心的事儿把我累坏了,于是我暂且撇开烦恼回到了家。可能有些轻微感冒,气色也不大好,我和父母随便聊了几句便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渐渐睡去。朦胧中,我觉得越睡越暖和,似乎还有轻微的梦呓。 

   

  小城变化的真快。正思谋着这事儿离我很远,忽然间接到有关部门的通知,说是父母住的那片儿房子要拆了。我急忙赶了过去。因为,那是我的家,我曾经住过的地方。确切的说,那是我父母住过的地方,但是双亲已经离开我十几个年头了。

  这是一片铁路家属区,一排一排的小平房密密匝匝,窄曲的巷道推个自行车都将过。每家一个不大的小院儿,夏天热的不透风,冬天捣鼓个烤火煤什么的,简直是活受罪,累的人没得说。巷口堆的垃圾小山似地,清理起来异常的困难。

  去的时候,推土机已经开始清理外围了,听着推土机的轰鸣,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废墟,我的思绪随着滚滚的烟尘,飞得老远老远。

  那年,我已经四十多岁,在一个公司任经理。四五百号人,近二十个网点,我是整天忙忙碌碌,标准的工作姿态。对上级领导开会汇报,对下级职工解决问题,出差办事旅途劳累,繁杂的人事和经营问题,经常把个神经绷得紧兮兮的。无休止的问题,没完为了的应酬,真有些吃不消了。

  每每此时,就非常想去父母家,总觉得,在那里才算找到真正的自我,心灵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望着这个即将拆除的小院儿,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这个曾给了我温馨,给了我母爱的小院,将成为永远的历史。

  每次去,我总爱吃母亲蒸的馒头。尤其是刚出锅的馒头,它散发着特有的香气,我可以不就菜连吃两个。我的顽劣像,我的不雅吃相,常惹得母亲拍我后脑勺儿,有时还带着响声。总爱和父亲唠叨点什么,毕竟他在上班的时候当过领导,哪怕我现在言谈的事情与父亲干过的工作谬之千里。我的信口开河牢骚满腹,在得到父亲劝慰的同时也得到了批评。

  那年的冬天,外边的天空飘着雪花,干冷干冷的。一连好几天不顺心的事儿把我累坏了,于是我暂且撇开烦恼回到了家。可能有些轻微感冒,气色也不大好,我和父母随便聊了几句便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渐渐睡去。朦胧中,我觉得越睡越暖和,似乎还有轻微的梦呓。这是梦吗?感觉到有一只手,一只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从脑门儿到脸上,再到耳朵;手,在我的眼皮上稍作停留,顺着鼻子滑到嘴上。可能我早上没刮胡子,手的滑动有些阻力,渐渐的,手又抚向我的发鬓,重新在脑门儿处停了下来。我癔症的听到一个喃喃的声音:这孩子,忙得连胡子都不刮,哎呀,脑门儿热乎乎的,该不是病了吧。

  是啊,我多少年没有接受母亲的抚摸了,我,静静的躺着,心知肚明的躺着。这时,一滴凉丝丝的东西掉到了我的脸上,我,下意识的动了一下,母亲的手缩了回去。我,睁开了眼睛,我,明明看到母亲在流泪,我的脸上明明滴的是母亲的泪水。母亲,她的手背还在擦拭着红红的眼睛。

  我们母子相视着。慈祥注视着孩子,孩子恩望着母亲,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我的娘亲!我的眼睛湿润了,不是怎的,我突然感到了委屈,顺势钻到了母亲的怀抱里,我的眼泪真的流下来了,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就这样,我在母亲的怀抱里依偎着,似乎我又回到了从前,想起了小时候,因为淘气被母亲打了屁股,睡觉的时候母亲就是这样抱着我,嘴里还自责着不应该打我。我慢慢的坐起来,只见,炉火通红,连靠近炉子的烟筒都烧红了。或许是母亲的体温,或许是我的激动,我的脑门儿潮乎乎的出了一层汗,身上轻松了不少。

  马达继续在轰鸣,我,继续静静地站着,这似乎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想啊好想,想念我的母亲父亲,儿想啊好想,思念我的父母双亲。【责任编辑:田少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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