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与勃朗特的幸福生活]艾米莉·勃朗特

时间:2020-01-20 10:18:22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当我第一眼看到它们的时候,便为它们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我相信,在它们的语言系统里,它们肯定有各自的名字,甚至是昵称,比如胖丫、小辣椒、嫦娥、织女等等,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当然,它们也不可能知道我为它们起了一个洋气的名字,这个名字是十九世纪英国著名的女作家的名字,我把它分成了两个。这是一对在北方田野树上筑巢的喜鹊。我之所以认识它们,是因为勃朗特的胸部有一缕暗红色的羽毛,那丛羽毛就掩映在黑白羽毛之间,像一团若明若暗的火焰,显得鲜艳夺目。而与它紧紧相随的肯定就是艾米莉了。而艾米莉肯定是为勃朗特这丛美丽的羽毛吸引而从遥远的南方回归到北方来的。    那天,我一直观察着它们,直到艾米莉在那棵高大的槐树上安插上第一根树枝,勃朗特才从树上飞出去,过了一会,它也衔回来一根树枝,安插在树上。而在勃朗特安插树枝的时候,艾米莉就在旁边的一根树枝上认真地看着,神态自若,如大家闺秀。当确信这样安插应该非常牢固后,它们才在枝头上说了几句话,然后飞走了。    过了几天,我又来到这个地方,发现它们的巢已经初具规模了。在我离开的这几天里,它们一天也没有闲着。我想再有十天半月,它们的巢就会大功告成。    这温馨而又宁静的一幕,令人感到了一种天然的亲切。喜鹊筑巢与人类不同,它们筑巢不是为了定居,而是为了繁殖。换言之,它们为了延续自身的生命,在自然法则中熟练地驾驭了这种高超的建筑技能。艾米莉与勃朗特便是千万只喜鹊当中的一个特例。    我近距离的观察了一下,它们的巢穴门朝正南方向,这与北方人座北向南的定居方位有关。当然,作为鸟类中的喜鹊是不了解人类这些习俗的。但它们却用本能的感知自然未来的变化,至少是当年的雨水风向,而自觉地避开了雨水的侵蚀。当地农村从喜鹊的巢穴中了解了天气的情况。若是下雨,刮北风的机率要大得多。倘若是下南风雨多的话,它们的巢穴门一定是留在北面的。它们的这种先知先觉的本能是人类无法理解的,也无法超越的。这就是在诸如地震等灾难来临的时候,为什么动物能提前感知的缘故。    艾米莉与勃朗特有条不紊地构筑着它们的巢穴。而我却忍不住为它们的相识相知相爱编织着一个纯真的童话——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南方的春天比北方来得早,当北方还乍暖还寒的时候,南方已经是春意盎然,风情万种了。那天,它们在一片山地上相遇,勃朗特立在一棵黄桷树上,冲着美丽的艾米莉唱起了情歌,它边唱边舞,不时抖动身上的羽毛,艾米莉为它的歌声所打动,尤其是它胸前那簇火焰一般的羽毛,令艾米莉不能自己。它羞涩寺飞到勃郎特身边,与它并立树头,身体挨着,俯瞰着眼前的莽莽群山,花红叶绿,谁也没有说话。但眼睛里的爱意已经让它们在那一刻决定了,彼此的伴侣。    直到有一天,它们相约来到了北方。随着繁殖期的临近,当务之急是建一个可以繁殖后代的巢穴。为此,艾米莉与勃朗特选择了好多地方,在方圆几十公里范围内,它们选择了一处离水源比较近的地方。在这一点上,它们两个达成了共识。但在选择哪棵树问题上,艾米莉与勃朗特发生了争执。勃朗特想把巢筑在那片杨树林里,并且那儿已经有其它的喜鹊在筑巢了。但艾米莉不同意。艾米莉看好了不远处的那棵槐树。我想,它一定了解槐花开放的季节,在它们的爱巢周围会弥漫着一种天然的芳香。这只是我的假想。倘若雌性鸟也懂得这些,那爱美之心就不完全是人类的专利了。勃朗特坚持要把巢筑在杨树林里,那是一片高大而茂密的杨树林,每到初夏季节,树叶展开,形成一片绿色的屏障,蔚为壮观。为此,艾米莉与勃朗特吵了起来。双方各执一辞,互不相让。后来,艾米莉生气了,不理勃朗特。它衔起一根枯树飞到了槐树上,用嘴安插下第一根枝。勃朗特此时也表现出了一种天然的绅士风度,最后衔起一根枝,紧跟其后,安插在槐树上,算是向艾米莉妥协。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它们辛勤细致地筑着自己的巢穴,没有偷懒现象。它们用嘴安插着每一根树枝,直到密不透风。有时不小心树枝掉下来,它们便去重新寻找新的树枝,但它们却不飞到地上捡掉下的树枝,对这种舍近求远的行为,我不理解。有一次,艾米莉飞到一棵刚长出榆钱的榆树上,用喙叼住了一根细小的枝条扭动着,试图把这根树枝折下来,殊不知榆树枝条韧性极强,很难折断,就在它要放弃的时候,勃朗特飞了过来,它们两个共同努力,终于将榆树枝折了下来。    我观察过它们的巢,一个喜鹊窝上,有四五种树枝,它们所选择的建筑材料如此丰富,足见它们对一个巢穴的重视程度。而在北方喜鹊的巢穴上,我总会发现有榆树枝的存在,可能是它们偏爱这种材料吧。虽然榆树难折。但它们依然坚持不懈。莫非,这与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誓死不渝有着某种暗示。倘若不是,那它们一定是在劳动之余嬉戏打闹了,或者它们在试验各自喙力的同时,体验那种我的眼里只有你的爱情了。在这个过程中,它们互问到答,时急时缓,抑扬顿挫,如行云流水。我听不懂鸟语,不解其意。但我想,那一刻,它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    当然,渲染于幸福之中的它们,是不会在乎我对它们的细致观察的。换言之,我的观察与它们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讲,它们的潜意识里,有着对人类包括其它天敌的高度警惕与警觉。    如今,人类已经意识到自身在大自然中的地位与作用,人与鸟类和谐共存才是维系这个家园健康长寿的唯一选择。假如没有它们,浩渺的天空将是多么空虚,多么单调;蓊郁的森林将会多么寂寥,多么孤单;倘若没有它们,艺术将会失去多少情趣和魅力,童心与快乐该用什么来抚慰?    艾米莉与勃朗特的巢,大约还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完成主体建筑,然后它们要进行内部装修,柔软的枯草或散落的羽毛都会成为它们的床上用品。到四、五月份的时候,它们就会在这个新筑的巢里生下自己的宝宝。那时,艾米莉与勃朗特说的就会是另外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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