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那棵榆树(外二首)] 院子里有榆树好吗

时间:2019-08-06 10:58:32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院子里的那棵榆树

  

  院子里的那棵榆树还在,我小的时候它是小榆树,后来它长成了大榆树,再后来一直到现在它变成了老榆树。

  榆树老了,枝叶不是那么繁茂了,但每年春天还会长出榆钱;看到它,我就想起小时候捋榆钱的情景:

  那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也就是四五岁的时候,因为吃不饱肚子就用榆钱充饥。小榆树被我捋得精光,榆钱和榆树叶都被我吃掉了,嘴上和手上都是绿的;够不着的枝杈,我就爬上墙头,连榆树顶尖都被我捋干净了,小榆树在春天里没有一点儿生机,光秃秃的,显得很可怜。

  后来日子好了,也很少捋榆钱吃了,榆树像健康的孩子一样茁壮地成长,它长大了,长得枝繁叶茂,我也长大了,再也不会把榆树剃成光头了。榆树长得越来越高,再也够不到树上的榆钱了。

  这么多年了,似乎忽视了榆树的存在,一晃五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小榆树变成了现在的老榆树,当年四五岁的我,也快成老头了。但回想起困难时期捋榆钱的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清贫的童年,想起我和小榆树在那凄风苦雨的日子里的艰难生活。人生啊,真是不堪回首,但值得记忆的事情一生也难以忘记,甚至影响一个人一生的道路,一生的成长。

  

  老井的记忆

  

  院子里的井台还在,老井也在,只是辘轳和水槽早已没有了,六十年代的时候还有,七十年代以后就没有了;六十年代中期老井已经干枯,不用再打井里的水了,村街上也有了自来水,然后是自来水安进各家各户。井台上的石头水槽子也没用了,也被父亲打成阶条石,六九年备战的时候家里修建防空洞用了。

  现在的井台在我眼里不像过去那样高、那样宽阔了,童年的时候总感觉井台是很高的,也是很大的,往井子里看感到很害怕,战战兢兢的,生跑掉进水井里。现在再看井子里,感觉它不是那么大,也不是那么深了。是啊,那时候自己毕竟四五岁,再往后七八岁,到了我十岁的时候井里再也没有水了,也不用天天上井台了,似乎对老井和井台失去了兴趣,我对老井和井台渐渐地疏远了,感到老井和井台也越来越陌生了。

  再后来,井台上长起了一棵枣树,是酸枣,二大爷会果树嫁接,把酸枣树嫁接成了大枣树,枣树长大了,长得比房子高多了,上面结了很多的枣子,每年八月份都要打很多的枣子;枣树很高,我必须上树打枣。每年都要站在枣树下摘枣,爬到树上打枣,站在井台上却忽略了老井和井台的存在。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枣树许多枝头都干枯了,再后来再也不结什么枣子了,我对老井和井台更是无暇关注了。但是最近几年总是想起四五岁的时候,拿着水瓢擓井水的情景,那是六三年夏天,河北天津发大水,北京雨水也很大,井里的水都满了往外溢,街坊四邻都来挑水,我也经常用小水瓢擓井里的水。那一幕至今难忘啊!

  2011.5.23

  

  房前的苹果树

  

  老西屋前面有一棵苹果树,那是爷爷活着的时候栽的,长了很多年,也长得很高大,但一直都没有结果,后来虽然说结果了,但也结不了几个苹果。爷爷奶奶过世十几年后却结出满树的果实,每年都要收获两筐呢。苹果树连续十年都是果实累累,一直到八四年父亲给哥哥盖房把西屋拆掉,因为盖北房必须把果树移植到其他的地方,这样就把果树移植到井台下的空地上,但没有多久果树就死了。

  这是一棵小国光,果实酸甜可口,苹果放一个冬天都是那样脆。这是当时红富士苹果所无法比拟的。那十几年里,冬天的水果就是这棵小国光提供的了,红富士苹果我们不大喜欢吃,还是喜欢吃这棵苹果树摘下的小国光,味道确实纯真,现在再想吃到这样纯正口味的小国光,已经是奢侈的梦想了。

  说真的,还真想念那棵小国光,想念那酸甜清脆的苹果,多少年没有吃到那种味道的小国光了,想起来就流口水,但那种情景、那样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房前的苹果树啊,你依然矗立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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