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艾薇的是什么电视剧【我不是幸运儿】

时间:2019-08-04 11:08:19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十五的月漆黑,夜空没有一颗星闪,天仿佛被谁惹恼了似的阴郁着脸,北风也没好气的呼呼乱窜,紧跟着片片雪花飞舞起来,大地被素洁的白唤醒了。

  

  一声清脆的哭声由远而近传来,夹杂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只听道:“怎么还是一个丫头。”这个丫头就是我——青儿。

  

  一座小小的院落,三间土坯房,空荡荡的院子里连一棵树都没有。旮旯里,柴禾垛儿都成了我的乐园。

  

  一天,一个黑眼瞎算卦老头儿来到这村。勾起了庄稼人好奇的欲望,三三两两地凑了过来,起初他们好奇围观,不只谁喊了一嗓子:“哟!算得还真准哩。”他们一窝蜂似的争着算起来,忙得算卦老头儿不亦乐乎。

  

  轮到我妈妈了,老头儿掐指数着那几根生硬的小木棍指头,嘴里叨念道:子、丑、寅、卯,最后终于闷哼一声:“孩子命毒,和你相克哩。”她的心嘎登一下,脸刷的就白了,问:“有破解的方法吗?”他说:“没有。”就这么一句话,否定了孩子的一生。你说正月十五何罪之有,怎么能相信一个瞎子算命的话呢?那一语却入了她的心生了根发了芽。

  

  我的童年从没有感受到母爱。多希望快点长大,离开苦难的家,可以不看妈妈的脸色过活。

  

  这天赖床,妈妈喊道:“青儿,起床,挑水去。菜园的菜缺水了,地皮干裂了,快点起!”我实在太困了,答应着坐起又躺下。老妈又推门进来:“怎么还不起啊青儿?”“我很困,再睡会儿,再睡会儿嘛。”我睡眼朦胧地嘟囔着。她看着我倦意的睡脸无奈退回。

  

  清晨阳光是那么柔美,我起床时已日晒三竿。桌子上早已摆上饭菜,妈妈正做着针线活儿。“妈我去挑水吧?”妈妈摸着我脸笑了:“不用了青儿,吃饭吧。”然而我却不适应起来,仿佛今天太阳西边出。

  

  偶尔不开心我就去我的小天地,那儿有条整年流淌的小溪,有大片大片的高粱地,地头有常见的酸枣树,还有满坡的蒿草,嗅一下蒿草的味道自会涌入一股无名的快乐,我把蒿草叫做忘忧草。本来还有大片的野菊花,可惜只有秋天才能看到。这块洼地是我唯一独处的地方,可以躺在草丛眯眼观蓝天白云,还可以用纤细的小脚丫拨动着溪水玩哩。

  

  时间像一条奔跑的小溪,我终于有了能力迈出大山。

  

  这是一个新奇陌生的城市。虽然听不到叮咚悦耳的泉水声,也没有了妈妈烦人催早声,可心或多或少有点失落,却又被浓郁的好奇心占有,一扫心头的不快,如鱼得水般一头扎进朋友圈里,尽情的享受着快乐。

  

  不久后我们全家搬到这座城市,我又回到了家。妈妈变了,待我很好。妈很早起来给我做饭。那时我才体会到温馨的母爱。

  

  百无聊赖的我走进厨房,讶然看到妈妈正用痰盂洗菜:“妈,你怎么用痰盂洗菜。”

  

  她说:“这东西洗菜节水,而且外观大方。

  

  “你知道城里人用这干什么用吗,尿盆或者是吐痰用的。”我告诉妈妈。

  

  妈妈惊讶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这样糟蹋?”

  

  呵呵,一个愉快的早晨就这样在快乐中度过。

  

  又是一个早晨,家里突然打来电话:“青儿快回,你妈妈病了。”我当场愣住了,听筒顺手滑落,眼泪也夺眶而出。急切切跑到医院,趴在门的罅隙看,妈的脸色好难看,蜡白,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浑身堆满了治疗的仪器。我心里内疚急了,都是我的生日害了妈。

  

  妈的病稍微有点起色,就要求出院,她知道住院要花很多钱,家弟要上学,姐也上学。她为了省钱而出院,即使病成这样还惦记一大家子。

  

  幸好我单位离家近。近距离接触妈妈是我快乐的事。做梦我都想依偎妈妈怀里。虽然次序颠倒了是我揽着妈妈,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假如我生辰八字不是正月十五,她会把我捧在掌心含在嘴里那样的珍爱我。

  

  日夜的劳累,我的身体渐渐消弱,下班后脚似灌了铅般的难受,心脏仿佛要从心里跳出来。妈妈躺了一晚上了很想起来坐坐。我怎忍心拒绝,死撑着浑身无力的身体勉强扶起妈妈,一阵阵窒息感袭来身子向后倒去。

  

  入眼我看到了那片幽绿的林荫小道,天空还斜斜地投下几缕阳光映在树叶之上,叶的绿更浓了。我茫然在小路上走着,我在哪呢?脑子里不断的搜索记忆,似乎没有来过。我在陌生的路上无目标地前行。耳边传来外婆的叫声:“青儿,青儿?……”

  

  猛地睁眼,自己一派茫然。低头看妈妈正压在我身上哭泣。幸好我垫底没有摔着妈妈,妈用含糊不清的语言呜咽道:“青儿晕倒了,青儿晕倒了。”我笑了,用衣袖给妈妈擦去眼角的泪痕。

  

  妈的病无有一点起色,她穿着我做的衣服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她是多渴望能出去走走啊,一年,躺了整整一年。回头看到满身大汗的我,摆手示意我近前,我探了下身把脸凑到妈妈身旁,那熟悉的味道涌入我的鼻息,妈妈拿起手绢轻轻拭去我脸上汗水。

  

  也不知是老天爷刻意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妈的病情加重又住院了。她脸色苍白,高烧不退,清醒时则喊着我的乳名——青儿青儿,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跟我说,可惜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妈妈走了,我的心也跟着空了,20岁重拾的母爱顷刻间坍塌。我不是幸运儿,为什么我是如此的不幸,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事,老天爷还是不睁眼看看我。假如时光倒流,我宁愿不来这世,让我的妈妈健康快乐的活着。

【责任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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