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结局】 迟来的爱

时间:2019-10-26 11:23:41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题外话就让我真味的记录生活吧

  

  我的生命走过的每一年的3月17日都平淡。生命是平凡的,日子是平凡的。平凡的生命走过平凡的日子。没特别的可说,没特殊的可写。2011年的3月17日,却不平凡了,出了不平常的事。3.15消费者权益保障日才过去的日子,有嚼头了,可以写一写了,可以敲一敲键盘了,可以记录一下了。

  

  早上6点40分,我,另外一家的3人-----一位60多岁的婆婆,婆婆的女儿,婆婆的外孙。我们4人按原计划,花300元人民币雇一辆私家面的车,一个来回170公里,从我们的街道前往临市【县】的某镇某处去办一件私事。时间为一天。

  

  上午11点17分,我的手机接到我的家里座机打来的电话。我的妻说什么街道的我的妻子的干爸爸,75岁的郑伯去抢购食盐。我的妻说郑伯说的食盐已经涨价了,并且即将涨价到每包30元。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很突然,我压根儿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事。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好比空穴来风。不过,我非常镇定坚决的说,政府会管的,你不用买那贵盐。我身旁的人不少,其中我不认识的一位的人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我们办完私事返回的途中。下午5点24分,我的在本市【县】城区某公立中学读高中三年级的儿子,用他的手机打通了我的手机。儿子说,听说食盐要涨价,每包即将涨到30元,儿子还听说什么是日本地震核电站的核物质泄露造成海水污染导致食盐紧张。我说,你不用操这份心,我们吃的是矿盐,政府会管的。儿子的外婆【陪读】在城区打听过,有的食盐每包卖2元,有的每包卖2.5元。我对我的丈母说,您不用买那贵盐。我的丈母说,前几天已经买了几包每包1.3元的食盐,这会就不买了。

  

  我回到家里,听人们议论着白天人们抢购食盐的众生相。

  

  早晨在堤上散步的贺老师见一位妇女肩扛一袋【50小包】食盐感到很奇怪,问道:你买这多食盐做啥用?妇女说,她家盖房子用。于是乎,从村里到街道抢购食盐的队伍便川流不息,住在街道的人们也有一些参加到抢盐的队伍中。

  

  我的一位同行的老婆从村里到街上委托我的妻子给她家买盐,我的妻子没给她买,她半真半假的笑骂我的妻子。

  

  另一位从村里来的男的,我的熟人,他找我的妻子借了200元钱去抢购食盐,结果只抢到一包盐。他劝我的妻子,多少得储存盐家里,我的妻子没听他的。

  

  街道的范某从市盐业公司运来的一车食盐很快抢光。

  

  隔壁超市的食盐每包卖1.3元。超市的老爷子一边卖盐一边宣传,盐多的是,不用抢。每人限购10包。做法还很地道很厚道。老爷子待食盐卖完说,一阵妖风,我的呆钱变成了活钱。

  

  晚上,我打开电脑,荆楚网有一则消息:盐荒是奸商所为。东湖社区中部崛起有这样一个帖子:湖北省是盐业大省,市民抢购食盐没必要,我于20:05回了一个帖子:我们这可有人发了,只是我们家听政府的话,没背时【买高价盐】。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白天人们抢购食盐的事。在我的经历里空穴来风的事不仅是无独有偶,而是无独有三。我的脑海里放起了幻灯片。

  

  那年,人们议论着非典。街上的食用醋俏销。无论是白醋还是黑醋,每瓶一两元钱的最高卖到每瓶20元,并且抢购一空。几角钱一包的板蓝根冲剂最高卖到9元一包。

  

  一位男士从南方的广东省广州市回到本地,绘声绘色地讲着外地的见闻,劝别人卖醋。

  

  我们家醋、板蓝根冲剂都没买。倒不是我不怕非典,也不是我天生就对非典有抵抗能力。在我看来,醋须在家中高温蒸出气体在家里的空气中才有一定的消毒作用,很多人买回去就放那了,怎么用不知道,只满足了心理的需求,并没有进入科学的程序。板蓝根冲剂只能清热,我自己随便到野外找点鱼腥草煎水喝一样能清热。我并不是消极对待非典威胁。抵抗疾病首先是保持身体的良好状态,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积极锻炼身体,加强合理体育运动。不要随便到人多的地方去,不随便串门。我就是这样防非典的。还好,非典终于过去,家人和我都安然无恙。只是后来我听了人们议论非典的前前后后,人们说谁家小气没买醋和板蓝根,说买了没害哪,几个钱哪,钱比命还珍贵哪。我感到比非典威胁更大的威胁是人们的嘴,人言可畏,万一我和家人得了点发热的感冒,人们一定不分青红皂白说我活该,舍不得钱买醋和板蓝根,钱是命,命是狗屎。

  

  那年,我在洪湖市新滩镇当镇代理宣传干事。镇团委书记刘怀志和我有相同的爱好,我们都爱好音乐。每天晚饭后,我带着我的乐器到刘怀志家,刘怀志拿出他的乐器。他吹笛子,我拉二胡。我吹笛子,他拉二胡。我们合奏一支曲子。虽然水平不咋地,自得其乐。

  

  一天,我和刘怀志正在乐着,他家来了一位我不认识的客人。那客人问我和刘怀志,是否听说了这样一个消息:和洪湖市只有一条长江之隔的嘉鱼县实行学生打针注射药物节育。我当场驳斥了那位客人,不久前,我采访的计生对象都是成人在医院做的节育手术,哪有孩子去打针节育的,理论上实践上,政策方面人道方面都说不过去。那位客人最后说,你不信走着瞧吧。我们不欢而散。

  

  没过几天,新滩镇街道果真如刘怀志那位客人讲的那样,流言一天比一天多起来,话题有了两个,一个是说嘉鱼县的在校学生打节育针出了问题。也有传的比那位客人讲的更恐怖:说是嘉鱼县的在校学生打预防针打死了。渐渐的,后一个版本站了上风。传言速度之快,传播之广,相信的人数之多,真让我吃惊。

  

  正是这个时候,我回老家汊河镇石杨村一趟。我得从新滩镇乘车到洪湖市城区,再乘车到汊河镇街道,再到石杨村。当我到了洪湖市城区,有我的熟人相识等问我知不知道新滩镇学生打预防针死了人的事,我说,没这事,他们似乎很意外,好像很失望。看他们的样子,我说有那事,他们一定很满意,也显得自己听说的传言又多了一份砝码和厚重。

  

  我到了汊河镇街道,遇到的和城区的一样,有人问我知不知道洪湖市城区学生打预防针死了人的事,我说,没这事。问我的人很不以为然,他们失望的眼神好像在质疑我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来客。

  

  我到了石杨村,更有人问我晓不晓得汊河镇的某村有学生死于打预防针。我干脆讲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走过的地方,听说的情况的来龙去脉-----B地讲A地,C地讲B地,D地讲C地,E地讲D地。那为什么A地不讲A地,B地不讲B地。当然,那时候手机和电脑还没到【乡】镇。因为,前一种讲法人们不好去落实,求证很难。后一种人们隔得近,如果一求证,传言不是很容易不攻自破吗?!

  

  第二天早晨,我在我的门店写稿。昨夜的一场小雨净化了空气,街上没有很多的行人。我享受着空气清新与街道的宁静。

  

  工商所的工作人员甘家金经过我家门口到市场去。我喊他,问道,是不是盐管,管盐了?他说,到市场查看过,宣传过,今天没人抢购盐了,这会到镇里向领导汇报。甘家金对我说,你要多宣传宣传。我说,那是那是,只是我能代表谁,有多少人听我的,买盐不是人们的自

  

  由吗?!甘家金说,我们本地的这次盐荒主要是本地在北京上海等地的打工的人们打电话到家里传来的消息,要家人买盐引起的。抢购食盐的风停了,但关于食盐的话题还远远没结束。

  

  3月18日晚上,网上两种情况对峙着。一方面是辟谣的,一方面是抢购食盐的队伍。我在网上读着网友的意见,有人说,日本发生了那么大的灾难都没有乱,中国的国人就担心那无盐的结局就先乱起来。有人说,国人就缺乏理性。网友的分析太精辟了,我已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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