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十年原唱在线听

时间:2020-01-05 10:21:38 手机站 来源:网友投稿

【导读】:这些事情点点滴滴都还那么清晰,居然就已经是10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确定2010年的聚会我是不是一定会参加,但我现在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记录下这些。

  老同学在网上发了帖子,说是准备在2010年举行一次同学聚会。2010年,曾经以为多么遥远的年份,如今也花枝招展的在水一方了。我,居然也毕业有10年了。

  分明还记得第一次坐火车到西安,灰蒙蒙的天,钟楼在灰蒙蒙中无限陌生。因为一连几天的颠簸,下了车的我觉得地还在一起一伏。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好几天,在宿舍上铺睡觉的时候,闭上眼睛感觉还是在火车上。常常会迷惑,我怎么就离家千里了呢?

  还记得同学初见,大家自我介绍。

  印象最深的是美丽的小板凳。

  她在上铺整理东西,俏生生的转身,用软软的南方口音介绍:我姓邓,叫邓玲娟。我抬头一看,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水灵灵的,大眼睛。我生在云南,历来被人赞誉皮肤白,但一见玲娟,顿生自卑。这就是传说中的江南美女吧。

  

  杨二娜。

  穿着背带裤,很可爱的样子。脆生生的说:我叫杨二娜,一二三四的二。说着还用手在空中划了个二字。奇怪的名字。我忍不住笑了,问她:那你一定还有个姐姐叫杨一娜。想不到她居然说:是,我姐姐就叫杨一娜。后来才知道,其实她姐姐叫杨英娜,是我听岔了。

  我继续和她开玩笑:那以后我叫你小二?她脸一沉,不高兴了。

  后来,她最怕我连名带姓的喊她杨二娜,因为我是南方人,二字的发音很怪。她宁可我喊她耗子或者二娜也不愿意我喊她杨二娜。

  

  张莹。

  仗着自己是新疆人,普通话讲得好,处处给我难看。大四的时候,居然说帕提古丽的普通话都比我讲得好,太伤人了。我至今还清晰的记得她号召大家逼迫我字正腔圆的说小毛驴儿,我说不出来,她们就得意的笑。

  

  说到说普通话,就不得不提一下杨志鹿。

  张莹——也许不是她,但似乎关于普通话的伤害都是来自于她,所以多条罪状少条罪状我们可爱的张宝宝应该都不计较的——某天说:迪迪,你应该和杨志鹿一起去早读。说得我很纳闷。后来听说杨志鹿每天早上都在大礼堂旁边大声朗读报纸。这样的说法实在太可笑了,每天早上在大礼堂边朗读的人是不少,似乎都是在读英语,哪里有练习普通话的。

  某天早上,经过大礼堂,突然听到洪亮的并且很拗口的男声:江泽民同志寻声而去,只见我们可爱的杨志鹿同学拿着中国青年报,又或许是北京青年报在大声朗读。用日下很流行的语言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那就是雷死我了。

  我很崇拜的跑过去,问杨志鹿同学此举是为何。杨志鹿很认真的说:我的普通话不好,这样每天读一下,会有提高的。

  杨志鹿同学的话在四年后得到了印证。果然,他从大一时的不知所云迅速的成长为大四的侃侃而谈,虽然仍然谈得费劲,但毕竟侃侃了。

  但是,张莹同学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还算清晰的普通话和杨志鹿的不知所云混为一谈,我还是很有意见的。如果在同学会上能与之面谈,我一定要指出十几年前她的这一举动有多么严重的伤害了我曾经幼小脆弱的小心灵。

  吴静华,呵呵,现在是叫吴净华了。

  

  第一次和她说话,是体育课。她没头没脑来问我:你是云南的吧?我说是。她突然很气愤的说:云南什么天气啊,我去昆明玩的时候,明明还出着太阳呢,怎么就下雨了。

  是个泼辣的人,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后来我和她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这个泼辣仗义的西安妮子。

  

  说到吴净华,就不能不提付雪彦。

  和她走得近了,还是某年的冬天,我俩不约而同的到顶楼晒太阳,就聊了起来,哪晓得这一聊就聊成了好朋友。

  付雪彦像个耐心的姐姐,对我照顾令我在今天想起来仍然觉得很温暖。

  在学校摆小摊卖煎鸡蛋的小贩真是黑啊,我亲眼见他们怎么在平底锅里把一个鸡蛋分解成两个的。我把我的所见和付雪彦说了,并且最后总结陈辞:就他们这么黑,我再怎么想吃煎鸡蛋也不去买。

  周末,我正在宿舍睡懒觉,付雪彦来找我了,怪神秘的把我喊到她宿舍,然后和吴净华一起,在酒精炉上给我煎鸡蛋吃。吃的我真是很感动啊。

  

  最后,两个刀子嘴豆腐心的陕西女子恶狠狠的说:看见没有?鸡蛋和酒精炉就放在这里了,以后想吃就自己过来做,想要我们再做给你吃,门都没有。

  在若干年后,我又去过西安一回。住在吴净华家。每天早上,她把我喊醒,看我穿戴整齐,再过来,整整我的衣领,替我围上围巾,带上手套,然后牵着我出去找好吃的。

  她和付雪彦似乎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来看待,总觉得我在生活中是一个十足的白痴。所以历来,对我照顾得都很周到,这也成为了我最温暖的记忆之一。

  

  刘芳。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开始对啥这个字很排除。而刘芳又总是啥过来啥过去的。一天,我很认真的对她提意见,我说:刘芳,你以后能不能不说啥?她想都没想的回答:行。那你让我说啥?

  临近毕业,我早已经把啥字用的得心应手了。某天突然发现刘芳在练习发音:什么什么。她感言:我现在也觉得啥很土,还是什么好听。

  

  而我们,当时觉得说啥字是多么温暖的感觉,这一别回到南方,就很少有机会字正腔圆的说啥了。

  突兀兀的,想着这个字竟然伤感起来。

  这些事情点点滴滴都还那么清晰,居然就已经是10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确定2010年的聚会我是不是一定会参加,但我现在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记录下这些,给我,给我们曾经花一样美好的10年前的青春。

[责任编辑:男人树]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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